白玉郎笑道:“明天这类场合,我写这类词的确是粉碎氛围,打搅了诸位的雅兴,我在此说声抱愧。只是在坐诸位都是有识之士,现在大秦即将如我永嘉,夺我江山,我等不去思虑如何抗敌,却还在此处喝酒作乐,醉生梦死,又如何对得起我们的国度、我们的百姓?我但愿以这一首词,给诸位一个警告,也给我本身一个警告。告别!”
赵子龙叹了一口气,也不再多说甚么。两人又聊了一些军队练习的题目,眼看时至傍晚,便各自回家。
在这个歌舞升平的乱世,称道承平、赏风品月的浓艳诗词乃是支流,像这类慷慨激昂的词实在是少之又少。
梅寻雪则是看着白玉郎如有所思,缓慢地将这首满江红钞缮了下来。
想到这里,白玉郎忍不住笑道:“看来真是缘分使然。如果不是如许,我如何能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
世人被这词中的慷慨激昂之意惊住了。对比词中的那种壮志凌云,要清算旧江山的豪放气势,正在喝酒作乐的世人都是面现羞色,难堪地放下了酒杯。
来人恰是永嘉王府的大管家程浩。程浩跟赵子龙之前同在王府同事,相互熟谙,向赵子龙点了点头,算是打过号召。当他目光转向白玉郎时,倒是冷哼一声,没有理睬。
“明天你做的那几首诗,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我不信赖你能作出如许的诗来,除非你再作一首,并且不能再以春作为题。”梅寻雪将纸摊开,递给他一支羊毫,娇声催促道:“快点再作一首嘛!”
白玉郎对现在的状况非常对劲,与前来对新报名的兵士停止考核的赵子龙聊起来兵士的练习环境。白玉郎毕竟宿世在军队待了很多年,把握了很多更加当代化的军队练习理念和练习体例。扳谈之下,白玉郎的很多设法让赵子龙大为赞叹,愈发感觉这位郡守大人深不成测。
两人正谈得兴高采烈之际,俄然看到一人黑着脸走了出去。
程浩冷哼道:“王爷已经查明,军机泄漏之事乃是故意人所谓,跟你无关。你公开募兵也是顺势而为。以是王爷命我持续来帮忙你主持大局。但若你再有甚么混闹之举,我还是会找王爷面前状告你!”
“嗯。”梅寻雪悄悄点了点头。
梅寻雪见白玉郎一副撞倒了醋坛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道:“你就爱胡说八道,人家都是谦谦君子,如何会像你想得那般下作?”
白玉郎不明以是,愣了愣,道:“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