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员外这话可就不对了。俗话说,子债父偿,天经地义。何况子不教,乃父之过。公子的债,你有任务替他了偿。这也是我们大龙的律法明显白白写清楚的。”白玉郎早推测方守财会认账,以是提早做足了功课,又找王平确认,大明律法里确切有连坐这一条规定,儿子犯了法,在无承担法律任务才气的前提下,父母有任务代其受罚。
方守财浑浑噩噩,不晓得本身是如何翻开了银库的门,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让人从银库中盘点出两万两来送到了门外。直到白玉郎大笑着向他伸谢时,他才如同被人抢了老婆普通,猛地醒过神来,狂喷一口鲜血,肥重的的身躯向后仰倒。他身后的两名仆人扶他不动,被他咣当赛过在地,痛得龇牙咧嘴。
白玉郎心中不由感慨,这汉高祖刘邦公然不是平凡人物,随随便便就在三两白天调集到这么多人,凭着这么强的号令力,甚么大事做不成?
“方员外真是利落人!”白玉郎伸出拇指,赞了一句。白玉郎天然不信赖方守财真的是拿临时到来的货款抵债,以是这一声赞拉长了调子,乃是反讽之语。
一众新兵们领完赏钱,皆都是三五成伙,或是回家与亲人团聚,或是去酒坊喝酒,或是去青楼清闲了。白玉郎给了他们半天假,让他们享用下最后的自在光阴。以是兵士们都抓紧这可贵的机会,领完钱以后就寻欢作乐去了。
根宝诚恳地答道:“俺叫根宝,是从怀德来的。”
不过,不管如何,对于冒着生命伤害兵戈的一条性命而言,这二十两都实在是显得太微不敷道了。
方家地库里何止藏了两万两白银?详细有多少银子,方守财是每天都数,记的清清楚楚,分文不差。能够说他大半生的家底都保藏在了家里,那里真敢让兵士们出来搜?
“没钱么?”白玉郎戏谑地看方守财一眼,笑道:“你的话本官不大信赖。恰好本官带了很多人来,能够进你的家中搜一搜。”
白玉郎心中一动,上前问道:“别人发了钱都出去找乐子了,你如何还留在这里?”
等白玉郎一行人扬长远去,方守财才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地冲着白玉郎远去的方向大喊:“奸滑小儿,我与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