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力子虚、监军失落、主将反面,不管从哪一点来看对于白玉郎他们都算得上是好动静。这些好动静也将多日以来积存在白玉郎等人胸中那种山雨欲来的阴霾稍稍地驱除了一些。
程浩一口气将流民进城以后会激发的一系列恶果都说了出来。
将百姓们安设以后,白玉郎等人都累的够呛。白玉郎遂号召刘邦等人到酒馆用饭喝酒。
白玉郎摊了摊手,道:“随你的便好了。”
白玉郎一挥手,批示人开城放人。
赵子龙略一沉吟,便毫不踌躇地答道:“天然是保家卫国。”
世人一时也拿不定主张,有人主张放他们出去,毕竟他们也是大龙的子民,有人则主张将他们吓走,因为这些人很能够稠浊大秦的人,给永嘉带来潜伏的伤害。
白玉郎与赵子龙互望一眼,仓猝奔到城墙上检察,果见城外的百姓们连绵数里在城门外叫唤,一个个拖儿挈女,喊声惨痛,令闻者无不动容。
“我明白了。”白玉郎心中有了定夺,向兵士号令道:“开城门,放他们出去!”
一名流兵仓猝答道:“启禀将军!城门外来了很多百姓,哭喊着要进城!我等正要去禀报将军!”
赵子龙低头沉吟,如有所思。
守城的兵士一看到这个架式,仓猝将城门顶紧,等候白玉郎等人的措置。
程浩又气又急,跺了顿脚,道:“你行事不分轻重,我要到王爷那边参你一本!”
“你说……放他们出去?白大人,你不是在开打趣吧?”程浩忍不住嘲笑一声,大声道:“你晓得他们有多少人么?这些流民都是逃亡之徒,出去以后指不定会出多大乱子,如果混有大秦的特工如何办?更何况我们存粮未几,本来就对峙不了多久,让他们出去,不是雪上加霜么?”
程浩大惊失容,道:“放他们出去,城破了如何办?你担得起这个任务么?”
军队束装待发,白玉郎则开端跟赵子龙整日巡查城防,会商军情。自从那一次跟白玉郎切磋过关于兵士练习的题目后,赵子龙对白玉郎愈发猎奇,没事就跟他会商这方面的题目。
不久以后,永嘉王那边也传来了动静。
白玉郎点了点头,向赵子龙道:“衙门里的衙役数量有限,还请赵将军你拨派人手,帮手保持治安。”
白玉郎道:“我守这个城,是为了庇护百姓。如果百姓们都庇护不了,守城有个狗屁意义?”
赵子龙挑了挑眉,问道:“那依大人之见,甲士的本分应当是甚么呢?”
白玉郎笑问道:“赵将军,我想叨教你,你晓得甲士的本分是甚么么?”
白玉郎点了点头,正考虑该如何措置这件事,这时程浩以及刘邦另有王划一永嘉的大小官员也获得了动静,吃紧地前来检察。
赵子龙皱了皱眉道:“这些流民应当是居住在大秦和大龙交界之处的百姓。看来大秦的军队已经南下,才逼得他们南逃。”
两人又接着聊起军队的练习体例。白玉郎也不鄙吝,将本身所晓得的一些当代的体例说给赵子龙听,比如后代那套强化兵士从命感的行动。赵子龙听白玉郎不时冒出诸如“立正”、“稍息”等古怪词汇,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过他细心一想,感觉获益很多,便冷静记在了内心。
“好!你给我等着!”程浩说着,气呼呼地回王府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