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一转头,瞥见墨客桌上的剑,只见剑鞘材质不凡,其上斑纹更是雕工邃密,暗忖其代价不知要比那块玉高出多少。他贪婪心起,忍不住道:“你如果没钱,就拿你这柄剑抵饭钱好了!”
店老板诚惶诚恐地看了看白玉郎一行人,有些将信将疑地问道:“真是郡守?郡守大人你可要为小民做主啊!”
墨客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指头,悄悄按在剑鞘上,道:“剑如我命,可不能被你如许拿走!”
说完,墨客将杯中酒尽倒在地上,站起家来,深深地望了白玉郎一眼,便狂笑着趔趔趄趄地远去了。
刘邦却如有所思道:“这位先生大要上放荡不经,但是气度萧洒,应当不是浅显的墨客。”
白玉郎随身摸出一两银来,道:“他欠的钱,我替他给了。”
“聒噪!”墨客醉眼惺忪地看了小二一眼,道:“你还担忧我付不出酒钱来么?不必废话,从速把酒拿来!”
就在这个时候,旅店楼上的一个包间中,有两名龙朝人打扮的百姓正坐在包间中密聊。此中一人一身侍从打扮,年纪不过二十摆布,浓眉大眼,非常威武。别的一人则是一名中年人,胡子稠密,遮住了半边脸,头戴的皮帽护耳耷拉下来,又将头部遮得严严实实,令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他的一双眼睛倒是通俗而有神,蓦地一张,透出一股子凛然肃杀之气,如一柄无形之剑,令人不敢对视。
没有人晓得,小店里的这名中年人恰是北国的国师萧十一郎,而他身边的年青人恰是他的侍从萧权贵!
“永嘉的郡守?”萧权贵猛听得白玉郎的身份,心中不由得一阵冲动。他按捺住冲动之情,回到房间关上门,低声向萧十一郎禀报导:“国师大人,本来楼下那小子就是永嘉郡的郡守,倘若他一死,永嘉郡必定民气大乱,我们要拿下永嘉就更加易如反掌了。国师,你看我们要不要脱手杀掉他?”
墨客一壶酒喝完,向店小二号召道:“再给我来一壶酒!”
墨客笑的是尽情欢愉,店老板倒是气急废弛,道:“你没钱吃甚么酒?你快给我把钱拿来!”
说着,店老板急上前一步,抓住剑鞘。
店老板向店小二使了使眼色,店小二便端着一壶酒来到墨客跟前,道:“客长,您本日已经喝了六壶酒了,能不能先把酒钱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