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玉郎转念一想,谨慎翼翼地陪笑道:“既然我现在没有效了,跟着你也是累坠。不如你把我放了算了。”
白玉郎愁闷地心道:“那些守军都是老王爷的亲兵,我如何能够批示得动?何况我好歹也是一名朴重有为、悲观向上的三好青年,如何到了你这儿就成了废料了?”
白玉郎双手一摊,摇了点头,表示本身不清楚。实在这件事,白玉郎大抵是晓得的。当初永嘉王将府中的侍卫都派到了总兵府声援,连同看管永嘉王陵墓的侍卫也调走了大半,只留下了百余人。而这一次大队流民涌入,对永嘉的治安必将形成很大的影响。总兵府的兵士都在整备待战,以是永嘉王又将最后的那一百人也调了畴昔保持治安。
如白玉郎所愿,颠末这一下午的交换,两人的干系靠近了很多。
贺兰春水杀气稍减,但是脸上神采却还是阴冷。她的目光如刀,紧紧盯着白玉郎,让白玉郎有种毛骨悚然的感受。
跟王平待得时候长了,白玉郎多少也得了他几分唠叨的真传。他发明唠叨实在并不是件甚么好事,最起码它能帮忙两个陌生人敏捷拉近间隔,产生亲热感。以是他也抓住机遇,跟少女唠叨上几句,拉近点干系,免得又被莫名其妙地当作她试指力的实验品。
可惜他的唠叨没派上甚么用处,少女冷哼了一声,没有理他。
白玉郎暗自捏了一把汗,心道:“这女人喜怒不定,实在是太难捉摸了。搞不好说错一句甚么话,稀里胡涂就被她咔嚓了。”
白玉郎眸子一转,笑道:“实在你貌美如花,和顺贤淑,是万里挑一的好女人。在我见过的女孩里,你是最好的一个了。”
贺兰春水皱了皱眉,道:“本来我还想带你来,号令那些守军撤退。早晓得这里没人,我就不带你这个废料来了。”
“你想多了。”少女冷哼道:“我杀你只是因为你欺负女人,不是因为怜悯阿谁女子。我做事向来只分好恶,不分善恶。”
颠末这段时候的打仗,白玉郎对贺兰春水这喜怒无常的性子多少也摸索出了一点儿规律。她越是说要喊打喊杀,实在越没有杀意。她真正要杀人的时候,杀意不是通过话语通报,而是通过眼神。
“奇特,这里的守军呢?我前几日来时,这里明显另有守军驻扎的。”贺兰春水自言自语,却用质疑的目光望向了白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