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郎和赵子龙也跟着起哄。刘邦不睬会三人的调笑,厚着脸皮在起哄声中狼狈分开了。刘邦一走,赵子龙也以军务为由告别拜别。
梅寻雪回到床上躺下,白玉郎却有些无所适从,不知是该也躺上床,还是该持续睡地板。不过梅家家徒四壁,梅寻雪的房间仿佛也底子没有多余的铺盖被褥。
梅寻雪回身回到屋中,却没有再关房门。白玉郎晓得这是梅寻雪谅解本身的前兆,欢畅地跟着梅寻雪来到了房间。
“你不信就算了……”
“吹牛……”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一时无话。好半晌白玉郎才叹了一声,道:“没有跟你说这个假装投降的打算,对不起。但是如果让我再挑选一次,我想我还是会瞒你。这并不是因为我不信赖你,而是因为我不幸因为我的挑选而使你遭到伤害。”
“老婆,你该剪指甲了……你们前人都风俗留这么长的指甲么?”
李白昂首望天涯的一轮明月,叹了一声道:“如此良辰美景,本该有诗作。可我搜肠刮肚,却没有甚么好句。”
“你穿的是甚么衣服啊?扣子这么难明?”
白玉郎赶到永嘉王府,看到赵子龙、刘邦另有李白等人都齐聚在王府中。白玉郎一问,才晓得永嘉王备下了酒宴,聘请了此次打算中的各位功臣参宴。
梅寻雪的脸更红了。她害臊地将头埋到被中,以几近低不成闻的声音答复道:“你是我夫君,我天然听你的。”
白玉郎翻身下床,将灯吹灭,统统归于暗中。
白玉郎不清楚这梅大海学了这么一首歌有甚么好欢畅的,一时有些发楞。梅寻雪却像猜到了甚么,脸红了起来。
“……本来是活结实,被你弄成死扣了。”
世人顺次列席,永嘉王在程浩的搀扶下坐了下来,向世人挥了挥手,道:“诸位都是此次保卫永嘉的豪杰侠士,功臣贤达。本王已经上报朝廷,只等朝廷论功行赏。本日本王设席,乃是为了报答诸位义士豪举,请诸位放怀痛饮。”
转眼间,月至中天,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了。
刘邦看看天气,忙抱拳道:“诸位抱愧,临来时贱内叮嘱我务必早些归去,现在天气已晚,我须得从速归去了,不然又要落得她一顿干脆。”
白玉郎话音方落,李白便大声鼓起掌来,大声赞道:“好诗,好诗!果然是绝世好诗,字字句句像是说到了我的内心当中!”
李白哈哈笑道:“看你英姿堂堂,想不到竟然是个惧内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