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怼了一下陈满福,“你少起哄啊,修建小堤坝,就你最能偷懒,你的那份活,都让承泽替你干了。”
“反了你了?你咋了,能考上大学,我也不认了。”
知青们都跟着喊起来。
这群知青们,都没少喝,醉言醉语,互诉衷肠。
“屁,别听他瞎扯,陈满福当局长,甚么局?捕鱼局局长?就他,他都不晓得局长是干啥的,我啊,我想做一名音乐家!”张珩意味深长地说。
“我没事。”刘虹淡然一笑,“我内心有点压力吧,怕考不上,回不去上海。”
“哎,你行啊,冯成泽,没看出来,你埋没的还很深啊,还挺倔。”
“婚姻爱情自在,你这是包办婚姻!”
“要不然我这大队长就不当了,爱谁是谁?”
“红榜贴出来了,成绩出了!”
知青中,时不时传了几声笑声。
“哎呀,冯成泽,你长脾气了!敢给我头上乱扣帽子,是不是还要开会批斗我?我还就不信了,我不给你盖这个公章,你还能去念大学?在乡村不也一样为故国扶植着力吗?”
“要不然,你咋样?”
冯成泽黑着脸向门外走。
“那是咋了?”
刘虹拿起冯成泽喝剩下的半瓶二锅头,一口气喝了个见底,顺手抓起冯成泽啃剩下的骨头,咬了几口,“你们吃吧,我归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