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风的怒喝声中,两个弟子被吓得两腿直颤抖抖,满脸惨白渐渐转了过来,他们始终低着头,不敢看秦风。
在师弟面前一闪而过。
现在的秦风已经复苏第六道沉龙剑的龙脉,成为了二品剑师,明天他就要在试剑场一展技艺。
“师兄!不要再与这个戋戋剑奴废话了,方才装神弄鬼把我们吓成那般,是我们该发威的时候了!”
只见秦风手中的木剑,仿佛一道飓风。
师兄倒是一副悠悠然的模样,双手插在腰间,在他的内心,对于一个戋戋秦风,仅凭一个师弟足以。
“是的!只要秦风少爷能饶了我们,我们不止是给秦风少爷烧大美女,还给秦风少爷烧很多很多仆人!还烧……”
师弟被这一弹,弹退了七八步,才勉强站稳身形,双手捧着被秦风木剑打到的脸,已经肿了起来,皮肉也被震伤,溢出滴滴鲜血。
轰的一声,师弟的拳头离秦风只要毫发只差。
“好你个秦风剑奴,胆敢装死来吓爷爷,顿时给爷爷跪地叩首赔罪,不然,爷爷让你身首异处!”
这两个弟子,是秦问天的亲信弟子,都是二品剑师。
“秦风晓得为甚么有剑奴吗?那是因为这个世上有你这类窝囊废的存在,才会专门为你这类废料而有的称呼!”
“秦风剑奴,你聋了吗!没听到师兄让怒下跪赔罪吗?”
至此,师兄还津津乐道似的说道:“师弟,可不要一拳把这废料给灭了,也留着让师兄体味体味,这暴打和灭杀当年的大剑师,是个甚么味儿!”
“戋戋剑奴,你有甚么资格与我堂堂二品剑师大言不惭!”
两个弟子听到身后再次传来的怒喝声,双眼惶恐着,冷静低声轻语道:“师兄,这必然是秦风的冤魂,必然是做了三年剑奴,还被暗中殛毙,虽死但心有不甘!”
木剑的剑柄弹在师弟的脸上。
在他们的内心,觉得秦风已经被秦问天派人杀了,而觉得此时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只是秦风的冤魂。
“是吗!莫非就像二位方才那样又是叩首又是告饶吗?”
因为秦风在秦氏家属做了三年剑奴,向来只要忍耐毒打的份,向来没有说过一句抵挡的话。
两个弟子脸上被秦风一拳打到,感到痛苦时,嚯地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
“疼!”
“秦风,你这个剑奴,不跪地告饶是吗!爷爷就打到你这个废料满地打滚,看看是你这废料硬,还是爷爷手里的拳头硬!”
秦风冷眼一斜,扫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下跪是吗?本少爷方才没有看清楚,你们是如何下跪的,要不你们,再给本少爷树模树模!”
“秦风少爷,秦风少爷,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归去以后,必然给你烧很多很多金元宝,还给你烧一个大宅子,不对,还给秦风少爷烧十个,百个大美女!只求秦风少爷能饶了我们!”
两个弟子气势汹汹,底子不把秦风放在眼里。
在全部秦氏家属,不但仅他们不会信赖活着的秦风会说出此等血气方刚之语,统统秦氏家属的人都不会信赖。
看到秦风面不改色,言语不屑,两个弟子对着他又是一声痛斥。
“你不配!”
话落以后,师弟双手攥在腰间的佩剑剑柄上,双眼杀气腾腾,一声大怒:“秦风,你这个废料,胆敢偷袭爷爷,爷爷这就让你晓得,你偷袭爷爷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