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主……”那女子眨巴着眼,不幸巴巴地唤道,“您平活力起来,真真是好生吓人……奴家感觉长老说得对,莫活力了,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
“想,如何不想呢?不时候刻都想呢。”媚儿撅起一张樱桃小口娇嗔道,“倒是薛大帮主你,都快把奴家忘洁净了吧?”
薛山倒吸一口冷气——八百里戈壁大狱,那是北境响铛铛的大牢,关押着很多重刑要犯,死人是常有的事,的确上天无路、上天无门,康麓能活得下来就已经算是个古迹了。
“那还等甚么?还不快快请上来,到屋内一叙?”薛山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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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儿,可有想我?”薛山横臂将媚儿揽住,媚儿也共同着倒入他怀中嬉闹。
薛山高低打量了康麓一番,瞧此人眉眼,倒的确有些眼熟,只是不知为何不胖了,实在奇特。
“体例?”康麓嘲笑一声,拍案而起,“我就是体例!”
薛山迎了上去,低声问走在前边带路的长老:“长老,你肯定这是康侯爷么?”
薛山一个激灵,从椅子上窜起来,惹得媚儿一阵惊叫。
薛山心中一阵不爽,眼神表示长老前去应客,长老心领神会,开门出去,只留下薛山与媚儿二人在屋内。
忽而惊觉,已经十三年畴昔了。
“恰是、恰是。”长老点头道。
洪江河胆都快吓破了,一时又怒又怕,赶紧上前抓住齐浮云的衣袖,仿佛抓住了拯救稻草普通,当即跪倒在地上,叩首如捣蒜:“爷、齐侯爷,您救救我、救救南丐帮吧!”
“如何会呢,只是迩来帮中各位长老管得严,说是怕被人瞥见,有损丐帮的形象。”薛山抚摩着媚儿脸颊,宠溺道。
“长老,多谢了。”康麓笑了笑,从衣袖内摸了一锭银子与他。
“不,如果轻举妄动,那不是即是奉告薛山我们已经晓得他们的摆设了吗?”齐浮云抬手制止他往下说,“这几日我还会在宫中,你们只要听我调遣,等他们先脱手,筹办好戍守反攻、以逸待劳便可。”
“好、好!”薛山鼓掌同意,旋即正色道,“不过康侯爷,容我多嘴一句,这齐浮云恐怕不是省油的灯,他手中仿佛也有很多人马吧?”
薛山挥动手,强令屋外侍女将她拖了去,毕恭毕敬地站在门边候着康麓到来。
“这不成能!”洪江河拍案而起,“我南丐帮论气力,不输他北丐帮,如何能够被他如此等闲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