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兄想到了甚么吗?”龙飞煌问。
刘习闻言,长叹一声,道:“好的。”
“我固然也不喜朝堂之争,但此事也触及蜀山,触及到你,我想还是得去查探一番,辨明本相,方好做应对!”云图沉声道:“不然也未免过分被动了!”
刘晔听着也是点头,道:“小兄弟恐怕是有大机遇之人吧?”
“此话怎讲?”云图不明。
“你向来中立,与四弟幼时干系又极好,以二弟多疑的脾气,恐怕不会等闲信赖你,反而会思疑你与四弟通同耍诡计狡计也说不定!”刘晔微微沉吟,俄然将目光伸向了云图。
“父皇也有本身的顾虑!”刘习道:“毕竟四弟较之二哥,确切要优良太多,从蜀国生长的角度来看,或许……”
“确切并不公允,但防人之心不成无,四弟自幼聪明,比我还精善权谋,虽是亲兄弟,但不成不防!”刘晔叹道。
“哦?为何?”刘习奇道。
龙飞煌微微皱眉,他向来不喜朝堂的尔虞我诈,并不想插手此事,此番前来,也是受掌教所托告之一些信息,想不到此时倒是骑虎难下了。
“大哥,如果你归去……”刘习俄然说到。
“与妖族勾搭吗?”刘习皱眉道:“莫非是……”
“除非四弟与妖族签订的和谈并非是和解和谈……”刘晔叹道:“而是合作和谈!”
石亭中,四人环桌而坐,听着刘习谈起方才产生之事。
“我们现在,仿佛真的肯定了四弟和妖族合作普通,仿佛不大好吧……”刘习仿佛对于这个四弟仍抱有希冀。
“这如何行?”龙飞煌忙劝止。
“二弟那边的环境如何?”刘晔俄然问到。
“不管如何,废长立幼终不是正道!”刘晔道:“如果四弟真与妖族勾搭,二弟的处境恐怕就有费事了,还是得去给他提个醒!”
“我能够去,只是不晓得二哥是否信得过我……”刘习似有顾忌。
“师叔!”龙飞煌此时却坐不住了,“他是我的朋友,还是别让他插手朝堂斗争吧?”
“你与妖族曾有交道,又是飞煌带来的蜀山高朋,想来能获得二弟的几分信赖!”刘晔说着,从腰间取出一块玉牌,递于云图,“这是我的身份玉牌,二弟见了,自当了然是我托你去告之这动静!小兄弟,你可情愿帮我这个忙?”
“只是传训罢了,我早已发誓不再入蜀都,只能拜托于人!”刘晔点头道:“又或者你帮我去?”
“鄙人的经历确切非常古怪,难以说清!”云图兀自感慨,世人也不好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