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接道:“痴魂枯骨,谁不恨寥寂往生?”
“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云图放声一笑,回敬一杯。
柳如韵微微侧头,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淡笑道:“两位公子仿佛是同道之人,若不嫌弃,请来一聚,如韵自当为你们斟酒,一诉情怀。”
“让公子见笑了!”柳如韵道:“人间之大,无奇不有,这本就是一个英才辈出的年代!”
“这三个小家伙不简朴!”华服公子最早回过神来,道:“竟能在保护周到的谪仙楼来去自如!”
“柳如韵,柳如韵……”叶飞鸿默念着这个名字,俄然神采大变,骇然道:“莫非……”
云图和华服公子神采微变,柳如韵目光轻扫,淡笑道:“两位公子是不是想问我为甚么晓得你们用化名?”
“本来是这个意义啊!”一旁,白斗和小女人倒是听的直点头,明显他们底子没有听出此中神韵。
“不成能!”叶飞鸿点头,“一个小小的花魁,如何能够具有如此强大的神魂?”
是错觉吗?还是……
他不敢设想!
云图在旁点头附和,不由叹道:“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不幸孤魂无归处……”
他猛的后退两步,几近撞到桌子,幸亏被一群酒肉朋友扶住。
而此时,柳如韵悄悄瞥了他一眼。
“当我们没见过!”青衫少年二话不说身形骤起,如一阵风般掠出窗户,吃紧忙忙的逃了。
“是神魂颠簸吧!”云图道:“人的一言一行都会有神魂颠簸产生,仰仗神魂颠簸的规律,就能晓得他言行举止的真假!”
华服公子闻言,淡淡一笑,举杯朝云图一敬,“兄台所言,正应我想,先饮为敬!”
“柳女人方才说这是一个英才辈出的年代,果如其然。”华服公子很快规复了平静,对于被人看破仿佛并不觉得意,“柳女人的神魂远超凡人,为何会来此做一个花魁?”
“两位都用了化名,看来都有身不由己的苦处!”柳如韵所言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在诉说一件浅显之极的事情。
“叶公子公然短长!”柳如韵赞叹道。
世人一怔,定睛望去,却见秀雅的房间中心,一个青衫少年端起在桌前,头缠一条发带,手执一把折扇,端倪清秀,丰神俊朗,一副墨客模样。
当他再昂首,已经不见了柳如韵的身影。
他轻摇折扇,脸上带着一丝笑意,望向门口,神采却蓦地一变,“如何是你们?”
“这……”谪仙楼的小厮颇显难堪的道:“如韵女人只聘请了两位公子……另有这位小女人,为何穿戴我们谪仙楼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