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一即将他们送出府外,又回到书房中,与公孙策、展昭说了刚才之事。
……
出了开封府,花恺在街上还碰到了个小不测,让他有些似曾了解的感受。不过因为杨六郎催得急,他也就没有多做逗留。
沉吟一番又道:“公孙先生与展保护觉得,这位花小友所言,有几分可托?”
公孙策随他多年,早了然贰心性,之以是劝止也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话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多说,只好回道:“是。”
包拯点头道:“听闻北伐当中,杨将军所部,是他搏命相救,才得以绝处逢生,反败为胜,由此看来,这位花小友,应是位忠义之人。”
公孙策还想再劝:“大人,就是查了然,证明是他所为,那又如何?不说他位高仅重,女儿又贵为当朝皇后,只凭他家中那一面丹书铁券,大人就没法定他的罪啊。”
“小叔父,快归去吧,府里来人说,宫中来使,说是圣上相召,请小叔父进宫呢!”
几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已经没有半点踌躇。
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不过是说说罢了。
“包大人,那鄙人就告别了,还望勿怪。”
包拯接口道:“此话怎讲?”
公孙策笑问展昭道:“如果假定不是辽人,展保护可知另有谁最有能够藏有此物?”
花恺一看便知,这是个寺人。
包拯道:“公孙先生果然奇谋,如此说来,此案怕是真与潘相脱不开干系了。”
公孙策解释道:“展保护有所不知,七年前,太宗天子也曾起兵北伐,兵围南京,辽国景帝亲率雄师,与先帝决斗于此,两边互有胜负,也各有缉获,当时,调剂总理雄师粮草兵器一应军需的,便是韩国公,若说谁最有能够藏有此物,除了朝廷,便是他了。”
公孙策此时拿出一张舆图指着一处道:“大人请看,此处便是祁家村,地处寰、代两州之间,门生虽不知此中详细,但如果奇袭,为保风声不露,此处的祁家村遭到连累,也不是不成能。”
包拯双眼微眯:“公孙先生不必再说,此案本府需求查明,不然,这六合公理安在?律法严明又何存!”
“如此,动机、机会皆已符合,韩国公怕是怀疑不小。”
花恺与包拯谈没多久,公孙策俄然又带着杨六郎出去。
这天下之大,也有法外之地。律法虽严,却管不到这些处所。硬要去管,不但彰显不了律法严明公道,反而有能够搞得天下大乱,实非他所想。
展昭觉得他有思疑之意,有些急道:“大人或许不知,花兄此人,剑法如神,是部属平生仅见,当今之世,怕是没有几人能逃过他一剑,倘若他有歹意,展昭说句大逆之言,便是禁宫当中,也一定能拦住他,更何况一名潘相?”
展昭道:“这更证了然花兄心存道义,不会擅动私刑。”
手中又举起刚才包拯给他看的箭镞:“另有此物,是辽国景帝的斡鲁朵统统,只是那支亲卫军早已被迁去守陵,以辽人的端方,连皇亲贵族都不敢私铸,以是此物也应绝迹,当然,也不解除辽人另有保藏,此事没法判定,临时按下……”
公孙策目光一闪道:“实在无谓去测度过量,只以常理推断,这位花公子所言倒也并非不成能。”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