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也实在是砍累了,直接弃刀于地。
“……”
花恺倒是一动不动,在别人眼中,他就是被吓住了,乃至是根本来不及反应。
皇后巧笑道:“官家,既然花少侠如此说,那便是胸有成竹了,我们还是拭目以待,看看他有何神技吧。”
花恺也不睬这些话语,看着青年笑道:“如何不脱手?但是怕了?”
他竟以血肉之躯,乃至只是两根手指,就挡住了这一往无前的一刀,长刀落在他指尖上,竟然再难进分毫。
“呼!呼!……”
所谓师门之秘,只不过是他随口一说,目标只是想撇开这个对本身有莫名敌意的皇后,免得她再给本身添甚么费事。
急喘几口气才道:“是我不自量力了,我不配做你的敌手。”
“哦?既然如此,皇后,那……”
花恺倒是白手而来,一是不答应,二也是因为他已经没有随身兵器,当月朔向用的软剑也早已经粉身碎骨。
“花卿,说吧,想要甚么?朕无有不允!”
哪怕是四周旁观之人也受了这一刀的影响,神采惨白,涓滴不思疑这一刀下,这个长得比女人还美的少年估计要被这一刀劈成两半。
“叮!”
他也是个爱才之人,就像当初初见展昭之时,就因爱好他本领,全然不以其出身江湖而有所轻视,直接封了他四品校尉之职,还御赐“御猫”之号,算得上恩遇之极。
是以他只是低头轻笑:“天子陛下,花某确有所求,不过,此事与花某师门之秘有些牵涉,固然无礼,但还是大胆请陛下许花某伶仃向陛下回禀?”
花恺:“……”
但无一例外,都被花恺用两根手指挡在周身数寸之刀,难及他片褛。
至于别的两个“师门前辈”,小爷管他们去屎啊!
只是他明显失算了。
“哈哈哈哈,花卿果有惊人艺业!”
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青年,花恺笑道:“还来吗?”
“不错,花某甚么都不要,只要看书。”
如果有人细心去看,还能看到他指间模糊活动着炽白的精芒。
他也故意立威,并不但只被人看不起,而是有震慑之心,是以,只是伸出一只右手道:“这便是我的兵器,请吧。”
远处的天子赵恒从急到惊,到现在看得津津有味,神采越来越欢畅。
不出所料。
这个叫高继勋的青年的神情花恺看在眼里,听出他的不满和不屑的花恺也没筹算忍气吞声,笑眯眯的做出一副哄小孩的模样。
花恺心中腐败,没有因为这句话欣喜,更没有被冲错脑筋,如果他就此开口要求,觉得能够予取予求,那就真是太蠢了。
只见花恺竖起右手,食中两指骈起如剑,竖在额前,恰好点在力劈而下的长刀长锋之上。
皇后起家一欠笑道:“官家,后宫另有些琐事待本宫措置,本宫便先辞职了。”
“哈哈哈哈,无妨无妨,只是比武参议,哪有甚么见怪,高卿也莫要懊丧,这位花少侠但是在金沙岸上,一剑慑敌胆的少年豪杰,你输了也不丢人,哈哈哈哈,你先下去吧,朕稍后自有犒赏。”
一声清脆的金铁之声响起,让统统人都目瞪口呆的一幕却呈现了。
现在看来,花恺的本领更胜展昭,并且另有北伐之功,便早故意对他大加封赏,连称呼都直接改了。
青年嘲笑一声,脚下猛蹬,刀举过顶,带着一股惨烈之势,直直向花恺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