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霓裳不平道:“我虽非天下无知,可也自问武功少有人能敌,天下武学虽不能说尽知,也难有识不出来的。”
但实在她清楚,玉罗刹这三个字,在江湖中虽鼎鼎大名,晓得她师门渊源的却未几。
不由挠挠下巴:“我的来源有些庞大,现在不说也罢,今后有机遇再与你渐渐说来。”
想破头她也想不出,这竟然是不属于这人间的武学。
无关男女情爱,只是惺惺相惜的知己之谊。
她精擅剑法,天然也是识剑爱剑之人。
只看中间那块寸寸碎裂的大石就晓得,年纪悄悄的一个女子,就练就了如此深厚的内力,的确骇人听闻。
一声闷响,斜去数丈外一块大石,突然寸寸碎裂,竟像是被她的绵掌掌力所打中普通。
“乾坤大挪移?”
“多谢。”
花恺一手如扒开流水,斜向一旁拨去,另一手悄悄一旋。
练霓裳盯着他看了两眼,奇道:“你竟对我师门渊源如此清楚,看来你真的很体味我。”
练霓裳苗条双眉一扬:“好!”
“好工夫。”
这一次倒是因为出其不料了,乾坤大挪移本就玄奥莫测,又是第一次在此世呈现,她没有防备下,天然等闲着了道。
如许的至情,花恺不懂,也不想懂。
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能将普浅显通的绵掌,使得如此入迷入化,能力惊人。
“哦?那我倒要尝尝,来,你我过过招,看你究竟识很多少。”
“冲天凌云凤,剑胆并琴心。《天山剑法》本就是集天下剑法之大成,凌女侠惊才绝艳,竟能一变态理,创下《反天山剑法》。你是她弟子,又怎能不擅使剑?”
练霓裳点点头,没说甚么。
说着从腰间抽出白虹剑,递了畴昔。
“我练霓裳自出江湖,天下之人,敬我、惧我、恨我皆有,唯独无人怜我惜我。”
身怀如此绝学,在江湖中竟不见半点传闻,实在大非常理。
“那就好,我本要寻一清幽之处修炼一门武功,这处深谷就甚合我意,只是不想见你倒在这山涧旁,也算有缘,你若无要事,便在此处伴一些光阴吧。”
她两手也像失控普通,本身往他另一只手心跑去,像被粘住了普通,花恺手一扭,向她扭得背向本身,一如先前拿她普通。
“啪!”
练霓裳双眼一亮,接过剑来,悄悄一抖,将薄如纸片的软剑抖得笔挺,两指抚过白虹剑乌黑的剑身。
练霓裳顿时发明本身掌力落空节制,那双手之间,就像是一个庞大的旋涡,有着莫大的吸力,牵引着她身不由己。
“那也随你。”
花恺毫不客气地笑道。
第一次是因她心神大伤,又是一通宣泄,力量早就不济,又神思不属,才让他钻了空子。
“若这也是你的算计,也无甚毛病,你我打过一场,各凭本领,存亡无怨。”
“山谷清幽,也能与我解解乏闷,就算是我帮你的酬谢吧。”
这绵掌也并非甚么罕见的工夫,只是武林中常见的一种阴柔掌力罢了,并非哪门哪派的独门武学,也没有甚么招式。
练霓裳蓦地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