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第一次见有人能将普浅显通的绵掌,使得如此入迷入化,能力惊人。
“乾坤大挪移?”
花恺发自内心赞道。
练霓裳盯着他看了两眼,奇道:“你竟对我师门渊源如此清楚,看来你真的很体味我。”
练霓裳少见的现出苍茫之色:“现在我已无牵挂,只要我师父遗言未完,另有一故交之约未赴,却也不甚孔殷。”
练霓裳笑道,随即双眉一扬:“看剑!”
“你安知我擅使剑?”
贰心知,练霓裳固然两次都被他等闲拿下,实在武功并没有如此不济。
花恺摊手道:“只要你信我。”
她也是自视甚高之人,天然不会等闲服人。
花恺一笑:“为何?你刚才还叫我无耻之徒呢。”
“哦?那我倒要尝尝,来,你我过过招,看你究竟识很多少。”
“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金刚不坏又非他古三通独占,我又何需他传功?并且天下之大,奇功绝艺不知凡几,你又怎能尽知?”
这一次倒是因为出其不料了,乾坤大挪移本就玄奥莫测,又是第一次在此世呈现,她没有防备下,天然等闲着了道。
“以你的武功,如有不轨之心,我却抵当不得,又何需如此?”
练霓裳不平道:“我虽非天下无知,可也自问武功少有人能敌,天下武学虽不能说尽知,也难有识不出来的。”
一番对话,又有着同病相怜的出身,二人一时很有些相念相惜之感。
她也不肯切磋,该晓得总会晓得。
练霓裳双眼一亮,接过剑来,悄悄一抖,将薄如纸片的软剑抖得笔挺,两指抚过白虹剑乌黑的剑身。
“好工夫。”
无关男女情爱,只是惺惺相惜的知己之谊。
练霓裳蓦地回顾。
练霓裳也无不成,只是略略猎奇:“你究竟出身何门何派?先前脱手,我观你所用擒特长法,和少林龙爪手有些类似,却又不尽不异。不闪不避,受我一掌而不伤的工夫,又有些像是金刚不坏神功,只不过不败顽童被天牢数十年,你又怎能得他传承?”
练霓裳只是捧着白发:“木已成舟,出不出气又如何?就此永久不再相见便罢了。”
只看中间那块寸寸碎裂的大石就晓得,年纪悄悄的一个女子,就练就了如此深厚的内力,的确骇人听闻。
“山谷清幽,也能与我解解乏闷,就算是我帮你的酬谢吧。”
练霓裳苗条双眉一扬:“好!”
第一次是因她心神大伤,又是一通宣泄,力量早就不济,又神思不属,才让他钻了空子。
“若这也是你的算计,也无甚毛病,你我打过一场,各凭本领,存亡无怨。”
她低声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心中诧异不已。
她两手也像失控普通,本身往他另一只手心跑去,像被粘住了普通,花恺手一扭,向她扭得背向本身,一如先前拿她普通。
她精擅剑法,天然也是识剑爱剑之人。
练霓裳点点头,没说甚么。
“那也随你。”
这绵掌也并非甚么罕见的工夫,只是武林中常见的一种阴柔掌力罢了,并非哪门哪派的独门武学,也没有甚么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