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玉罗刹的武当弟子本见来了强援,胆气大壮,守势更加凌厉起来,此时见了满地狼籍,一众同门倒伏地上,存亡不知,顿时亡魂大冒。
听到这个声音,练霓裳娇躯微微一震,部下慢了几分,武当四老不由压力大减。
闻言反倒身影转得更急,双手探出漫天爪影,一眨眼间,便有更多武当弟子倒下。
一名度量长刀,神情冷峻的男人冷声道:“寄父若感兴趣,我去称称他斤两,尝尝便知。”
另一名腰挎东洋军人刀,年事最大,眉宇间略带愁闷的男人道:“寄父的意义是,如果紫阳未死,便当用玉罗刹引出紫阳道人?”
只是她为人傲岸,又怎屑向人解释?更何况此次上武当,本就是要一泄心中那口恶气。
话落,与其他三老一起,拔出利剑,纵身而起,四剑齐展,剑剑指向着练霓裳关键。
白石痛呼一声,大呼道:“众弟子退下!统统人围住她,扼守各处,莫要让魔女逃了!”
练霓裳此时边打边笑,却打得四人手忙脚乱,手尾难以兼顾,的确是将他武当一门踩在脚底。
四老一言不发,只一心攻她关键。
他神情冷酷,他是本性如此,也是不将除寄父和本身以外的人放在眼中。
前面影影绰绰,另有多量武当弟子在往山下奔驰。
如此邪异的工夫,却竟似是道指正宗,如何不奇?
毕竟是武当王谢,门下弟子也不是浪得浮名,只会摇旗号令,一手剑法也是天下难寻,十数人加上武当四老合斗,练霓裳虽不至于立时落败,却不免有些手忙脚乱起来。
却不知练霓裳手腕虽辣,并不在乎不相干之人的存亡,也恨武当不通道理,更恨卓一航负了本身。
“前次你们师徒八人围攻,此次想来多少人?是十六个还是三十二个?若不怕送命,把你武当弟子全都叫上来吧!”
黄叶道人怒道:“卓一航!你交的好朋友,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擅闯武当,要将我武当踩在脚下!你是武当掌门,便如此看着仇敌踩踏武当,置紫阳师兄临终重望于不顾吗?”
那身影一顿,本来见了练姐姐的高兴顿时消逝,不知所措起来。
恰好这爪法又是光亮正大,罡气虽如阴风般诡异,却霸道堂皇,无坚不摧。
卓一航看着两边打斗,手足无措,不由急道:“朋友宜解不宜结,又不是甚么深仇大恨,大师不如就此干休吧!”
“白石老道,你勾搭官兵踩踏我明月峡盗窟,害死我多少姐妹?我本想饶你,前次辱我,也未对你下毒手,现在竟还如此冥顽逞强,若不给你些经验,我也不配叫玉罗刹了!”
练霓裳大笑道:“白石老道,多日不见,没想到你厚颜无耻、倒置吵嘴的工夫倒是大涨,我倒要看看,本日你武当如何打得我落荒逃命。”
趁此机遇,本来围攻练霓裳的弟子终究得以抽身,逃出妖女魔爪。
以是虽恼武当四老口出不逊,也不过是以九阴爪力使这些武当弟子受些痛苦,昏倒了畴昔罢了。
中年浅笑着点点头。
“魔女!你竟敢下此毒手!”
心道:他还是这个模样,前次我受辱不过,愤而脱手,你师门以众凌寡战我,让我占了上风,却只叫我停战,不叫你的师叔给我赔罪,莫非我便要平白受辱?
“哈哈哈哈,你们自命武当剑法天下第一,现在以多打少,反倒被我这魔女压在部下,哈哈,武当剑法,当真天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