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诗一定,但张兄这篇高文,意境空明、雄奇,一扫六朝脂粉之气,开一代之先河、盛唐气象,实为承前启后的奇文。”
花恺不知老吕偶然中为他背了口锅,见骆宾王不再诘问,松了口气,固然没甚么好怕的,但老是费事,能免除老是好的。
张若虚为人疏狂,对于花恺这较着极高的赞誉竟是照单全收,涓滴不扭捏。花恺对了他胃口,连称呼都直接变成花兄了。
柳十员决然扭头:“快说!这袁天罡怎的?”
嗯?不对,张若虚,这名字如何这么耳熟?
花恺暗抹了把汗,对于诗文,他的确体味得很多,但也仅仅是晓得,能背诵就不错,那都是曾经练书法时抄熟的,他连格律平仄都分不清,还谈甚么成就不浅?
花恺这话并没有半句子虚,他的确很喜好张若虚的这首诗,而这首诗今后的职位也正如他所说,承前启后,就连李杜这些人的诗作,也多受他影响。
“哦,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这《推背图》如果真的存在,又真有传说中那么神,没准会是件珍宝。
公孙盈也鄙夷地扫了两人一眼:“就是就是,你们要吹上一边吹去,别毛病我听故事,骆先生,你持续说啊,那《推背图》厥后如何?真能算出大唐国运不成?这图本与这颗金球又有甚么干系?”
这此中起码沾了时候、运气两条大道法例,他绝对不信一个凡人能有这类威能。
“哈哈哈哈,说得好,想必花兄于诗文一道成就不浅,你我可要好好靠近。”
不过因为之前犯贱**,对公孙盈这女人有些心虚,干咳了两声,和张若虚双双沉默。
嘶~
花恺暗自鄙夷,不过也对这个袁天罡更猎奇,这个名字哪怕是在现世也是鼎鼎大名,传得神异之极。
只不过此世是一个衍生天下,呈现甚么都不奇特,他就不敢妄断了。
骆宾王惊奇道:“花公子何故得知?”
花恺忍不住脱口而出:“《推背图》!?”
花恺闻声看去,才想起这另有个一向抱着把琴不放的装比男,嗯,对于统统能和他比帅比颜值的雄性,他一贯都视之为装比,何况此人一向在一旁自斟自饮,一言不发,仿佛身边统统都与他无关的模样。
“‘洞彻阴阳’袁天罡?这长季子有点邪门,老夫甘愿和吕老道打上几架,也不想见到这长季子。”
他俄然想起了这个名字:“你是张若虚?‘春江潮流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张若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