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有力夫、杂役‘嗷’的一声窜了起来,拎着撬棒就向身边狼狈逃窜的商队保护砸去。
看着黄灿灿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叮当响的铜钱。
“孙档头不肯意兄弟们发财,已经被嬴风军侯斩杀!兄弟们要么跟着我们一起干,要么就趴在地上不要碍手碍脚。刀剑无眼,不要怪兄弟们不顾往年的情面!”
“随我们一起干吧,干!拿起家伙,干!”
跟着嬴风一声大吼,那些杀进商队里的力夫、杂役手中重剑乱劈乱砍,大量金银铜钱、绫罗绸缎诸般贵重之物洒了一地都是。力夫、杂役们‘哈哈’大小,顺手抓起大把大把的财帛向路边撒去。
“有大胆的兄弟,跟着我们一起干!一起干,博一个繁华繁华哪!”
“某可没有坏心,只是想要招揽他投奔我大秦,统辖乢州统统的力行男人,一起博一个出身。可惜,他却非要去出首报官,白废了某一番美意。”
“某,大秦军侯,嬴风。”重甲大汉举起了扛在肩膀上的八尺重剑,双手扶剑直立面前,向司马追流行了一礼:“还请木马太守束手就擒,不要徒增伤亡尔!”
“突破太守府,洗劫乢州城,金银珠宝、白米白面、绫罗绸缎,由得大师享用哩!”
“兄弟们,难不成至心想做一辈子扛大包的苦哈哈?”
看着地上惨死的孙档头。
屋檐下的力夫、杂役当中,那些站起家来,神采寂然、目光冷厉看向司马追风的壮汉们俄然从腰间抽出玄色的布条,用力的绑在了手臂上。
路边趴在地上的力夫、杂役呆住了,大把大把的金银铜钱砸在他们头上,砸得他们生痛,却也把他们给砸醒了。
嬴风笑着摇了点头,淡然道:“罢了,言语说不动你,那就,刀剑上见分晓吧!可惜了这厮,多结实一男人,如何就不肯乖乖的听话呢?”
这些力夫整日里做粗重活计,一身蛮力极强,他们的撬棍坚毅非常,打在人脑袋上,当即有十几个保护被打得脑浆迸裂而亡。
挤在屋檐下的力夫、杂役们呆愣愣的看着俄然变了脸的火伴们,这些常日里一起喝酒、一起做夫役的火伴,本日如何俄然变得如此的陌生?
“起来,起来,站起来呵,杀,杀,杀,杀一个大碗吃肉、大碗喝酒!”
看着满地乱滚的人脑袋。
重甲大汉身上的甲胄通体乌黑,线条古朴厚重,摆布肩膀是两个蛟龙吞口,胸前是一头狰狞的黑蛟浮雕。不管蛟龙吞口还是黑蛟浮雕,工艺都精美至极,鳞甲龙须纤毫可辨。
嬴风‘哈哈’大笑着,一步一步走过混乱的大街,向司马追风不竭逼近。
阳光照在大汉身上,厚重的甲胄上模糊有一层蛤蜊壳内层普通的津润光芒闪现,宝光中可见大量的水汽云纹翻滚,这是一件罕见的、贵重至极的秘符宝甲。
带着几分可惜的向惨死的孙铁汉望了一眼,嬴风俄然大吼了一声:“儿郎们,杀!”
更有小半的力夫、杂役,常日里就是不循分的,他们纷繁嘶吼着,被一股莫名的打动裹挟着,傻乎乎的跟着那些胳膊上缠着玄色布条的火伴冲了出去。
“散财!”嬴风双手握侧重剑,一步一步向司马追风的车驾逼近。
一件秘符宝甲不值甚么,出身司马世家,司马追风见过多少好东西?
大半力夫、杂役下认识的抱着脑袋趴在了地上,这是绿林道的端方,只要他们这些力夫、杂役稳定动,不好事,再穷凶极恶的盗匪也不会等闲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