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毛老鼠通体银色,唯独两颗黄豆大小的眸子子就仿佛两颗红宝石,在阳光晖映下,银毛老鼠的红色眸子就仿佛两颗凝固的火焰,内里又混着一丝丝血迹,通俗、喧闹,却又透着一丝丝让人颤栗的猖獗。
“品性高洁?啊?冰清玉洁?啊?尘凡乱世?啊?你活不下去了?啊?”楚天斜眼盯着银毛老鼠,连续串的挖苦话语如同毒蛇的毒液一样喷出。
银毛老鼠趴在楚天肩膀上,小小的老鼠脸上却充满着极其人道化的神采,阴狠、凶险、暴虐、无耻,各种负面的情感,几近在他脸上凝成了本色。
前面传来了一个沙哑的女人哭嚎声:“哪个杀千刀的啊,把赵屠夫打晕在这里!该死的啊,这一身肥肉,姑奶奶如何扛得动他?该死的瘟货啊,快醒醒从速滚啊!三哥就要返来了,你得破财哩!”
小小的脑袋微微一晃,银毛老鼠轻叹道:“何如就是脸太丑,丑得和阿狗那狗头一样,不然可谓绝品!”
‘哧溜’一声,银毛老鼠嘴角一线儿涎水掉下来半尺长,他呆呆的傻笑道:“大,很大,有那田孀妇的两个大。白,比万花楼头牌小袖儿的肚皮还白。圆,就和乢州太守三儿媳妇的胸一样圆。挺,比乢州书院院长的第七房小妾的竹笋奶还要挺!”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银毛老鼠人立而起站在楚天肩膀上,背起两个爪子,如同一名饱学大儒抬头看天,非常沉痛的说道:“乱世涛涛,尘凡肮脏,何如鼠爷我冰清玉洁、品性高洁,在这乱世、尘凡中挣扎厮混,这一腔子的痛苦,天下可有知音?”
楚天将本身方才得来的动静向银毛老鼠说了一遍:“三今后,凌岳要我送去十条一丈长的金鳞大鲤鱼,怕是就和周流云分不开干系。这是直接打上门来哩,搞不好就要撕破脸。”
俄然间,鼠爷咧嘴一笑:“他们要金鳞大鲤鱼,给他们就是喽!要你送鱼上门,你去就是了。”
“小天啊,记着鼠爷的话,亏损是福分,我们要与报酬善啊!”
看他的行动,听他的话,这银毛老鼠的确就好似一名最为保守的道学夫子,仿佛站在了人间传统品德的最岑岭。
“明白日的,啊?”楚天摸了摸银毛老鼠的尾巴尖尖。
银毛老鼠激灵灵的打了个寒噤,他呆呆的转头看了看楚天,俄然在楚天肩膀上就是一通打滚乱叫:“啊,混账小子,你学会挖苦鼠爷了!不幸我白叟家把你一把屎一把尿的养大啊,你不给鼠爷找几个大屁-股大-***的小媳妇,你还要断绝鼠爷这独一的人生兴趣!”
楚天悄悄咳嗽了一声,他淡淡的说道:“鼠爷,看得高兴,啊?”
“啧,费事上门,真是恼火啊!”鼠爷的长尾巴悄悄的摇摆着,他悄悄的说道:“打打杀杀的事情,鼠爷洗手不干多少年了?不幸鼠爷这等心胸慈悲、品性高洁的人,一次一次被拖下水。”
“明白日的,一个花信少妇,不在家里浆洗衣衫、筹划家务,反而趁着当家的男人出门挣钱的空子,招蜂引蝶、勾引男人上门!”银毛老鼠浑身都在颤抖,就好似气愤到了顶点:“这,另有天理嘛?这,另有国法嘛?这等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谁敢信赖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有如此肮脏肮脏之事?”
‘吱儿’一声,银光在楚天肩膀上趴了下来,倒是一单身材只要五寸是非,尾巴却有六七寸长,通体银毛如同一团银色火焰一样夺目的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