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弃一脸阴沉,声音竟然变了,非常沙哑。
封不弃看上去不像笨伯,不晓得当初,为甚么会叛变师门。
剑痕,对于剑者来讲,是最极致的热诚!
牧天固然没有见过独孤一锋,但却见过其弟子,凌云。
既然这名剑痕剑者,是独孤一锋的弟子,后者又怎会容忍别人在其弟子脸上,留下六道剑痕呢?
只是他们,为甚么要在这里见白长生?
封不弃面色一沉,冷冷道。
这张脸,五官结实,非常豪气,但摆布脸颊上,倒是各自有着三道极深的伤疤。
“元阵!”
牧天听得眉头皱起,神采也是阴沉下来。
封不弃眉头紧皱,沉沉道:“至于大秦七锋,也早已不是我的身份。”
“你公然是封不弃。”
白长生却看都不看那剑者,直接对三殿下说道。
三殿下还没说话,封不弃便是一抬手,一双眼睛盯着牧天,冷冷道:“这小子修为太弱,我不放心,想尝尝他。”
白长生目光扫过两人,淡淡笑道。
“现在的我,只是三殿下的保护,仅此罢了。”
牧天跟在白永存亡后,向着一处偏僻荒漠而行。
本来密林中的元阵,竟然有五阶之高。
他的声音很清澈,非常动听,让人听着就很舒畅。
毫无疑问,是密林中的人,翻开了一个等阶很高的元阵卷轴。
而别的一人,身材略低于正凡人,但气味倒是比那剑者还要强,并且周身环抱着一层紫色雷霆之力,非常奇特。
欺师灭祖,乃是武者大忌。
“说得这么断交,看来当初独孤兄在你脸上留下六道剑痕,一点儿也不冤枉你。”
“但在小王眼中,真正的大秦第一人,应当是白先生才对。”
冰冷之语,非常淡然,非常断交。
“白先生,他的修为只要通元一重,你该不是在开打趣吧?”
白长生看向剑痕剑者,说出了后者的名字。
刚一进入密林,牧天当即感遭到一股激烈的阵法气味,心头再次一惊。
“当年的事,封某不想再提。”
“既然这位小兄弟是白先生保举的人,小王岂敢质疑。”
白长生嘴角挂笑,但眼神当中,清楚带着浓烈的阴沉和不屑。
“三殿下,如果你思疑白某的目光,大能够另找别人。”
五阶元阵,足以刹时诛杀一些弱的三魂境强者了。
“三殿下,你当着他的面,贬低他的师尊,真的好吗?”
“跟在我身后。”
牧天当即判定出来,刚才让他耳朵刺痛的凌厉声音,就是面前剑者收回。
“白先生,殿下有请。”
“剑痕!”
刚才,白长生说,这名剑者的师尊,是独孤一锋。
牧天看着两人,心头震惊不小。
很快,白长生和牧天来到一处空位,两名黑衣人,正站在那边。
本来,封不弃竟是独孤一锋的大弟子,但却叛出师门了。
那名剑者开口了,语气有些冷蔑。
“没想到,我埋没得这么好,还是被白先生一眼看出。”
这两人如此之强,身份必不简朴。
白长生再次一笑,带着浓烈的讽刺。
三殿下也是一笑,道:“固然大秦之人都以为,独孤一锋先生是大秦第一强者。”
“刚才的声音,就是这名剑者收回!”
本来,封不弃脸上的剑痕,不是别人,恰是独孤一锋留下!
牧天不敢粗心,紧紧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