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见李牧退开不与他持续对剑,仿佛怒极,他大吼一声,便又朝李牧冲了过来。
奇特的是,明显这中年男人的每个行动在李牧眼中,都看得非常清楚,让他感觉迟缓之极,但面对中年男人斩来的长剑,他却生出了避无可避的感受。仿佛面前这一片六合,尽是这道人的剑影地点,不管避向何方,都会被其斩中。
这中年人手持一把和李牧的诛邪剑相仿的长剑,看起来非常平常,面庞也浅显之极,正神采淡然地打量着李牧。
“如此一来,此人再胜一场,离前十的位置,也不远了。”
劈面的此人一声平常的天赋弟子打扮,灰色衣袍,头挽成一个道髻。看他面庞,大抵四十岁高低,实在年纪的话,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修行过天赋功法的人,有些到了八十岁,看起来都是一副中年模样。
中年道人的髻在刚才的对战中散落开来,他的头半黑半白,披垂而下,遮住了大半张脸,暴露的一只眼睛中,散着渗人的红光,像极了失控的野兽。
道人狂叫一声,全不似刚下台时的淡然模样,显得狂暴之极,他抬起手中剑,一剑又一剑的朝李牧斩去,但却底子没法破开李牧的护盾防备,只是在做无用之功。
“那青年是谁,竟然能够和疯道人打成平局?”
两人在台上挪转腾移,打得不亦乐乎,仿佛在相互考证着本身的身法和剑术,并且两人的度越来越快,很快就变成了两道残影,在擂台之上来回舞动。
李牧一贯待人和蔼,半晌后,他先拱手道:“这位师兄,比试可否开端了?”
如果这类环境一向持续下去的话,用不了多久,道人就会因为真气干枯而落空抵挡之力,是以他也不焦急,只是冷静地站稳脚步,保持着剑上的真气护盾。
中年道人的剑法之势绵绵如雨,不竭攻来,一时之间,竟将李牧压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边抵挡边后退。
“不错,疯道人的疯剑既然攻不破这青年的防备,那么他的结局就已必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