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事情却生了独特的转机。
他的五尺重剑不知以多么材质铸成,经历了几番苦战后,竟然还是闪动着摄人的寒光,涓滴没有折损的模样。剑势如雷,直落而下,斩在那玄火符出的火焰上,竟如同切豆腐般,将其一分为二!
随即只见刘先远深吸一口气,将手中巨剑霍然举起,然后他的剑上蓝光大涨,竟再一次将金色巨剑顶起了数尺。
同时,刘先远那边青色光一闪即逝,他的手中,为他挡下这一击的木簪中传出一声微不成闻的脆响,随后便在薛楚才不舍的目光中,断成了两截。
刘先远剑上的蓝焰被消磨去大半,但那金色巨剑的金光,也已经被磨得暗淡之极,此时只是空具其形的一个架子,是以二者的此次相撞,倒是刘先远剑上光芒高文,从下至上,将这巨剑狠狠地斩作了两半!
薛楚才猛地一咬牙,拔下了头上的木簪,将其拿在手中,仿佛筹办用其来抵挡刘先远的这一击。
真的对上他的话,恐怕也只要倚仗身法,操纵符纸管束,渐渐耗尽他的真气和元力,才有取胜的机遇吧。
刘先远看着来势极快的巨剑,眼中爆出惊人的神采,竟然不躲不闪,举剑迎上!
随后光芒一闪,这团火焰便消逝在了六合之间。
薛楚才规复平静,手中行动不竭,向刘先远扔出一枚闪着红光的灵符,这灵符在他身前炸开,从中钻出一道火焰,朝着刘先远的身影覆盖而去,却恰是玄火符。
在台下观众看来,身高不过七尺,手中剑不敷六尺长的刘先远在那巨剑下,就如同野狼之余巨象般,野狼英勇不足,但力量上的差异,却仿佛不是气势能够弥补的。
这统统说来冗长,实在不过畴昔了几息时候罢了,那薛楚才面色有些惨白的站在一旁,明显俄然激这巨剑灵符,也破钞了他极大的精力。突然看到刘先远举剑抗住这巨剑的压抑,他的神采暴露不成思议之色,一时候竟有些失神。等他缓过神来想要再有行动时,刘先远却又将这巨剑顶高了数尺!
庞大的反震之力传来,刘先远的身材被震出数丈以外。如果在平时,他断不会如此狼狈,但现在他体内真气干枯、元力消逝,真正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再也有力卸去这反震之力。
薛楚才由此惨白的脸上出现一阵潮红,他停下脚步,有些愤怒地嘲笑道:“刘师兄可另有一战之力?我手中的灵符,可另有很多。”
二者之间的间隔持续收缩,已经不敷一丈。
刘先远眼瞳一缩,脚下却未停,还是鼓荡着真气,大步向薛楚才攻去。
被斩成两半的巨剑虚影微微一闪,便就此消逝在了六合当中。与此同时,薛楚才手中出这巨剑的灵符也自行燃起,化为了灰烬。
随即刘先远从地上一跃而起,惊得那薛楚才从速后退一步。他的脸上出现一阵独特的红润,随即一口鲜血吐出。
刘先远看着缓缓后退的薛楚才,悄悄出一声嗤笑道:“薛师弟,再退可就是到台下去了。”
刘先远此时方才将那巨剑斩破,体内真气、元力皆是油尽灯枯的状况,他剑上燃烧着的蓝焰亦即将燃烧,面对薛楚才手中这张看起来更加强大的灵符,他落空了统统的抵当之力。
刘先远又是一声大吼,薛楚才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灵符扔到地上。
这转机,却恰是在薛楚才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