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晨桓撇了撇嘴,道:“我想问,你会说?”
“蛀虫与妖魔,不能不除……”
朱晨桓耸了耸肩,“那不就是了。”
禁军首级笑着点了点头,“因为城主大人并未申明公子的切当位置,以是我等方才差一点就错过了公子,公子还请与我们前去城主府。”
见朱晨桓承诺的如此利落,禁军首级心中也松了口气,说来实在奇特,脾气古怪至极的城主明天竟然破天荒的向他们暴露了笑容,并且还说要请一个一身乌黑头顶白兔的男人入府。别小瞧这一笑一请,起码他们身为城主最信赖的禁军,这十年来也向来没有见到过城主一笑,更别说听到城主说一个请字了。
俄然一阵风吹来,世人只感觉风沙劈面,赶紧闭上眼睛,只是这风来去太快,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消逝了。
朱晨桓无法一叹,他收回视野,一边前行一边点头晃脑道:“真是世风日下,民气不古,想我一个如此纯粹高雅离开了初级兴趣的人,怎的在你内心就这么不堪?还你脱了衣服我就骑上去,哥们就是连多看一眼都不会看的,你信不信?坐怀稳定的君子,说的就是本公子。”
分开破败小院,刚走两步,朱晨桓就停了下来,他歪着脑袋看了看蹲坐在旁侧高墙上的青衣女子,撇嘴道:“你如何就不穿个裙子,也能让我饱饱眼福。”
俄然,他手中折扇闪现一圈光晕,扇骨也是有着些许震惊,待他翻开以后,只见折扇上有两字缓缓呈现,字为行书,如果浅显人看来,只是两团恍惚的泼墨画,可在龙套眼中,倒是令贰心神刹时冲动的天言!
被城主和禁军骑在身上,这些本就穷凶极恶的恶人又岂能没有翻身设法?
以是在接到这个任务时,他们心中的震惊也可想而知,很多人乃至都在想这个一身乌黑头顶白兔的奇特男人会不会是城主的相好,当然这类事情他们是不敢说出来的。
萧三娘右手方才抬起,就被朱晨桓微不成查给压了下去,只见朱晨桓抱拳笑道:“不知各位军爷有何见教?”
两人之间再复沉默,朱晨桓由巷子并入通衢,漫无目标的闲逛,萧三娘也仿佛健忘了杀人之事,温馨的跟从在朱晨桓的身侧,也与朱晨桓如孤魂野鬼般胡乱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