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震天,就连这黄沙大漠都仿佛感到了惊骇普通,风沙停止,尘沙静息。
朱晨桓活了几世,也从未见过百万之师疾走的阵仗,即便是一千年前那猴子大闹天宫时,玉帝也仅仅是派出了十万天兵天将罢了,何况当时谁都晓得猴子不成挡,纵使是十万天兵天将也没有多大的气势。
黑城禁军除却战死或被冻成冰块的人外,全数都撤退到了黑城城门处,他们策马立于青衣萧三娘身后,神情庄严,眼中闪动着冰冷之色,大槊紧紧握于手心,只等身前青衣女子号令,他们便会再次毫不踌躇去与这看起来有着通神手腕的老头死磕。
“小娃娃,你肯定要接我这第四第五剑?”老者笑眯眯说道。
两里以外,朱晨桓一手握沧桑古朴带有些许魔气的顷刻古剑,一边冷眼看着悬浮于老者上方的两柄飞剑,一剑名凤,一剑名鸾,鸾凤贴合在一起,当真会有凤鸣之声传出。
谢东龙点头晃脑,他肉疼的从沙面上传出酒气的湿渍收回视野,再看朱晨桓时,脸上已经没有方才的小觑笑容了。
“虽千万人,吾往矣!”(未完待续。)
朱晨桓眉头微皱,在谢东龙说完剑名战役以后,朱晨桓就仿佛听到了金戈铁马的声响从远处霹雷而起,马蹄纷飞,空中震惊,此时用心感受,就真的仿佛有百万兵马奔袭而来。
可面前浅显的百万劲旅,气势却比那当初十万天兵天将强上太多了,只看他们冲锋之势,便不是那些心机叵测的天兵天将能够对比的。
只是面对那缓慢冲来的凤鸾之剑,朱晨桓神采没有变分窜改,乃至嘴角一扯,暴露一丝讽刺笑容。
谢东龙手指轻弹剑身,收回清脆的叮咚声响,他咧嘴一笑,道:“此剑是老头子我观两国百万将士热血厮杀有感而悟,剑名战役!”
只是这百万之师,那里是那样一个肥胖肩膀能够扛下的?
话音一落,便见老头一拍布囊,咔嚓两声响起,竟是两剑被谢东龙主动毁了去。
“你不来,那就我来!”
鸾凤冲起,与朱晨桓偷学李白而来的剑拍天门陡但是撞,只见三剑一触即分,连一点声响都没有收回,可与三剑一线的苍黄大漠中,却刹时呈现一道宽达三丈深有十丈的剑痕。
纵使方才被老头的手腕惊得面无赤色,可也却无一人真的就会狼狈脱逃。身为黑城禁军,哪一天不是面对那些穷凶极恶的家伙?和他们斗狠斗勇,如果怯懦怕事,见到打不过的人就跪地叩首,那他们也就没有资格被城主喜爱,赐赉这禁军的滔天殊荣了。
慢腾腾下了骆驼,谢东龙从布囊的剑鞘中主动抽出一剑,此剑只是很浅显的款式,剑身也无任何灵剑该有的颠簸,遵循朱晨桓观遍天下灵剑的目光来看,这也就是平常士卒利用的利器罢了。
他面对百万之师,神采仍旧非常沉着,只见他横剑于胸前,双眼在这一刻清澈起来,无一丝讽刺,却也无一丝害怕。
通体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之上,青衣萧三娘正襟而坐,她一手握紧缰绳,一手则是绕卷鬓角前的几缕发丝,双眸微眯看向那飞出两剑的一老一少,神情凝重,却仍旧是没有脱手的意义。
他的内心,此时只要一个声音不竭回旋响起――
骆驼上的谢东龙双眼瞪得老迈,他一脸震惊的看着悬浮空中的朱晨桓,便是手中酒葫芦中的酒水洒下也没有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