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妖收回匕首,嫌弃的在太子的身上擦干血迹,瞥了眼方才回神的皇后,漫不经心的道:“本宫劝你最好闭嘴,本宫不对你脱手,不代表是怕你,而是你太弱,对你的脱手就是对我的欺侮!但也不代表本宫不会动你,偶尔的时候杀几只臭虫,最多恶心一下,总比看着这臭虫蹦跶持续恶心的好,比如地上的乔国舅!”
放下杯子,云微那没有焦距的目光终究落在了地上那滩血迹上,怔愣的看了一会儿,最后起家抬步缓缓朝御书房走去!
就算瞥见了也得说没瞥见啊,不然这身后抵着的那把刀可不长眼睛,不是他们不想帮太子帮国舅,而是小命握在人家手里啊,这身后不知何时呈现的鬼怪杀手,那死人般的气味让他们从骨子里透出冰寒的惊骇,哪儿还敢胡说啊!
“啊!”太子痛苦的呼喊。
刑部尚书的头现在都快埋到地上去了,闻言闷闷道:“臣等甚么都没瞥见,甚么都没瞥见!”
“皇妹!你如何能够这么暴虐?”太子痛斥。
“你……”太子怒得想要骂,锦妖却一脚踩在他脱臼的手臂上,顿时痛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话落红衣一闪,如影子普通追了去,一句感喟飘散在空中:“罢了!谁让本尊看上她了呢!”
郁卿颜将一颗葡萄放进本身嘴你,瞥了眼锦妖分开的背影,无法一叹:“这小没知己的,本尊这么帮她,竟然脸谢都不说一声,真是!”
“天儿!你快去劝劝你父皇,救救你的娘舅啊!”皇后担忧兄长的存亡焦急道。
不过颠末这一遭他们也算明白了一件事,招惹谁都不能招惹长公主,不然惹上了那修罗,怕是连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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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人看到那一身红衣的妖孽男人端着盘子坐回位置当真当真的剥起葡萄皮的时候,实在是让人思疑,这当真是阿谁杀人如麻让人闻风丧胆的绯月修罗?但是他们的思疑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郁卿颜俄然昂首,暗红的眸子随便的扫过他们,那仿佛含有本色的杀意的目光,让统统人都背脊森寒,仿佛被死神扼住了咽喉,顿时没人敢在思疑他的身份。
“请吧!”月徵挥手。
太子顿时神采一白,他不是绝顶聪明,但是他不蠢,月徵最后阿谁眼神清楚奉告他,他甚么都清楚,只是顾忌颜面没有说出来罢了!他是太子,却帮着乔家人来诬告皇族,并且还是月徵最宠嬖的长公主。
至于阿谁传闻中只会杀人的妖怪竟然安温馨静的坐在那边剥葡萄,必然是他们的幻觉,必然是!
“父皇!国舅只是焦急表妹,求父皇开恩!”太子也是急了。
“我等告别!”看月徵较着是没表情摆宴赶人的架式,前来的使者都一一告别走了,那些插手宴会的夫人、公子也顺次被请走,最后只留下一排朝中重臣以及某只正在剥葡萄的妖孽。
收起满心的思路,月徵看向相儒,笑道:“让相大人看朕的笑话了,本日宴会就到此,朕已命人安排好了住处,相大人且去歇息半晌,来日朕再摆宴席,为各位拂尘洗尘!”
月徵缓缓起家,没再看他们,只道了一句:“在西门外为乔国舅筹办一把侧刀,如果公主没有谅解乔国舅,就将他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