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啦,算了,天涯那边无芳草?”
陆麒阳正了正衣冠,细心看着面前的女人。被他打量着,那女人羞得久久抬不开端来,如一只小鹿似的。
此事本与天家无关,可阮家竟硬生生将行凶之事推到了同在监查此案的河间王身上,直言是河间王醉后伤人。
“那你当真吧。”她的声音极轻,仿如梦话普通,“我就怕你不当真。”
“哎,沈大蜜斯。”陆麒阳还想说甚么,可兰池却没理他。他只得暴露讪讪的神采来,耸了耸肩,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
沈兰池应了是。
她刚从沈皇前面前退下,陆麒阳又横在了她面前。
他这一回身,便与一名娇弱女子撞了满怀。
“为何?”沈兰池答,“天然是因为阮蜜斯生的貌美动听,我见犹怜,令我一见倾慕。恨只恨我沈兰池不是男儿身,不能中了状元再赠你凤冠霞帔。因此,也只能令你嫁给人上之人,好享无穷繁华了。”
那本是沈兰池逃离这桩婚姻的最好机会,但是她却轻描淡写地放过了――宿世,她对沈大夫人说:“只要能做皇后,兆业哥哥提早纳娶了几个侧室,女儿都懒得去管。男人,不都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