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陆子响图个甚么劲?

至于名声……

“一臂之力?”兰池有些迷惑,“你助我何事?”

这女子姓阮,名碧秋。

红颜薄命,让沈兰池可惜不已。

怪不得哪儿都找不到这厮,竟然是一早就趴在窗台下,等着看她换衣!

“这位女人,你的发簪有些歪了。”好久后,陆麒阳点头。

“是,女儿这就去。”兰池笑盈盈地说,“红袖,起来吧,这也不是你的错处。”

“谢了谢了,小弟谢过兰大姐。”陆麒阳一弯嘴角,浮出个有点痞气的笑来,“小弟这就给兰大姐戴上。”

“成吧,准了。”沈兰池将茶盏搁在杯上,走到了窗前,“这花不错,我便收了。”她对着那快枯萎的花,张嘴就胡说八道,“你得记取,你又欠我一个恩典。”

看到陆麒阳,兰池就在心底嘟囔一句:这家伙还欠她半条命呢。

“算啦,算了,天涯那边无芳草?”

她端起了茶盏,浅浅抿了一口。茶是好茶,味郁而醇。茶针浮于水面,飘飘悠悠,在瓷薄清透的杯壁上映出一抹碧色。

只是,她左等右等,都不见世子爷替她簪发。

“胡说甚么呢?”陆麒阳在指尖转了转那发簪,将蔫巴巴的花放入了簪上那宝蓝色的振翅胡蝶间,这才重将这发簪缓缓插|入了她乌墨似的髻间。

“……”陆麒阳默了一会儿,从手指缝里暴露朵干巴巴的花来,声音有些不大乐意,“喝酒输了,弟兄几个叫我想体例把这花别到你头上去。”

“哦?”沈兰池挑了眉,望向那盏酒。

宫女们去取备用的衣物,兰池朝着换衣的侧殿走去。

沈兰池一瞥,就认出那脑袋属于谁了。

“太子殿下见到我,便如见到老虎似的,没说上几句就走了。”沈兰池拨弄了一下红色的指甲盖儿,语气慢悠悠地,“娘是真的铁了心,要女儿嫁给这等人?”

沈兰池坐得远,听不见阮碧秋在说些甚么,只见得她偶尔低下头去,与沈桐映私语一阵,髻上的白珠微微一晃,似一颗星子般,惹得兰池时不时地去看上一眼。

“过分甚么?”陆麒阳掸了掸袖口上的浮尘,语气里带了一分端庄,“我如许的人,迟误不起好女人。让人家离我远些儿,不好么?”

宿世,陆兆业在迎娶沈兰池过门前,顶着满朝风言风语,纳了一名侧妃。那名令陆兆业不吝惹怒沈家也要纳娶的女子,便是这阮碧秋。

幸亏,陛下没生他的气。

沈兰池抬了视线,不疾不徐地呷了一口茶,道:“那你在这儿做甚么?”

“这死丫头真是美意机,晓得柳如嫣会来事儿,便想让我做了那靶子!”沈桐映蹙了秀眉,低声恨恨对阮碧秋道,“如果我在这宴席上丢了脸,岂不是愈不能嫁给太子殿下了?”

“陆麒阳?”她有些愣住了,茶杯微斜,几乎让茶水淌了出来,“你……你……你偷看本女人换衣服?!”

沈兰池应了是。

他这一回身,便与一名娇弱女子撞了满怀。

“如何?”沈兰池笑了起来,“想拿我的发簪去赏哪个丫头?还是卖了去还赌债?我这枚簪子不值钱,怕是换不了几个银钱。”

陆麒阳平素贪玩,与另几个堂兄弟结了伴,整日里游走贩子、走马斗鸡,乃是陆氏一脉中出了名的纨绔后辈。便是到了宫宴如许的处所,张口杜口也不过是说那些女子们色彩多少,一副全无弘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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