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秋不管了,老差人又替方秋说话,这位刘老板只好咬了咬牙:“一口价,三千五百块!”
方秋没好气地哼道:“你如果再敢拦着我,我会让这里的差人同道奉告你犯了甚么法!”
“酒菜不贵,三百多,砸掉的东西也不贵,两百多。但是……”老板一说“但是”,方秋便晓得重点来了,便持续听这老板说下去。
老板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但是你们这几个坏门生吓着了我们的两个办事员,此中一个办事员有三个月的身孕,遭到了惊吓必须到病院做产检。产检的钱加精力丧失费,给个五千块吧,统共是五千五百块。这个办事员没事就好,如果有事……哼哼!”
这三个门生家长没体例交换,其他四个门生总能够了吧?
方秋说走便走,理都不睬那小旅店老板。
“你是他们的教员?”一个三十来岁的矮个子男人高低打量着方秋,“筹议好如何赔钱没有?”
方秋那叫一个愁闷啊,真不晓得是这些孩子背叛惹得他们家里人不想管还是他们家里人不管,才让这些孩子背叛。
难怪这些门生有恃无恐,底子不担忧本身找家长,因为找了家长也没用。
方秋嘻嘻笑道:“好的,我现在就去给他们的家长打电话。”
王小敏斜瞄了方秋一眼,轻哼一声:“家里穷,我妈没钱买手机。方教员你有钱,给我妈买一部手机呗!”
但是这家伙竟然就这么说走就走,说不管就不管了。
门生们也见到了方秋,脸上暴露意味深长的笑容。
老差人也是开口劝道:“刘老板,人家教员真没任务替门生出这笔钱,我看你还是等等,等这些门生家长来了再把钱赔给你吧。”
无端被这老差人怒斥了一顿,方秋也不活力:“这位差人大叔经验得是,是我没教好他们。我现在打电话给他们家里人,让他们家里人带归去好好经验经验。至于赔钱,当然是他们家里人赔了。我是教员,不是他们的爸爸。”
方秋第一个打的是周伟父亲的电话:“喂,你好,我是周伟的班主任,叨教你是周伟的父亲吗……甚么?你不管他,他爱如何办如何办,喂,别挂电话啊……”
方秋这才笑嘻嘻地拿出钱包,将钱包里的现金全都拿了出来,然后满脸遗憾地说道:“老板,不美意义,现金就剩下七百块了。”
“一千块!”
看来这类体例挺有效的,嘿嘿,今后要持续下去。
这位刘老板实在也只是觉得方秋是个教员,好欺负,以是才狮子大开口。
“一千就一千!”老板实在是受不了方秋,只好忿忿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