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站在云浅月身边,仿佛也恍若未觉老天子的杀意,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醉态和温馨。
“父皇,四弟他……”夜天倾面色一变。
“啊……”赵可菡熟谙的尖叫声。
老天子看了二人一眼,神采暗沉,但再没说话。
“皇上……”世人都纷繁表态,说得尽然都是让夜天煜穿上衣服出来再行启事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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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月看着摔碎的酒坛,道了一声“可惜”,然后看着老天子,醉醺醺隧道:“皇上姑父,您可不能杀他们。都说有恋人终立室属。我最是佩服这类两情相悦,以死明志的人。再说我可真没以为这有甚么大不了的,郎有情,妾成心,成全一桩美事儿,这是功德儿。您现在要杀他们,这未免也过分不近情面,小题大做了。”
老天子用力太猛,下了十成力道,酒坛从云浅月手里脱手飞出,她仿佛也是醉了,抓都没抓住,眼看着酒坛就要向地上砸去,她情急之下向地上一躺,打了个两个滚,堪堪抱住了酒坛,滴酒未洒。
云浅月俄然摊开手心,她手内心躺了一截新月白的衣袖,她不看簇拥涌上来的皇室隐卫,将那半截衣袖渐渐地摊开,对老天子道:“皇上姑父,这些毒针,不晓得够不敷给您这些皇室一等一的隐卫送行!”
“皇上,二皇子和浅月蜜斯说得有理。先等四皇子出来吧!”容枫此时开口。
“皇上姑父说得那里话?我那里是想反了您?不过要自保罢了。”云浅月抖了抖手中的半截衣袖,慢悠悠醉醺醺隧道:“这内里有上千根毒针吧!您有多少隐卫,看看我够不敷用!云王府也就千人罢了,我用您的这些一等一的隐卫的性命,换云王府那些荏弱无甚大用的人比拟,稳赚不赔啊!”
老天子老眼凌厉地看着他,“你只奉告朕,他在那里?”
兵部侍郎早就跪在地上,闻言白着脸点头,“回皇上,恰是……老臣小女!”
皇室隐卫看清云浅月手中那块新月白衣袖上密密麻麻的毒针面色齐齐一变。
仿佛过了好久,夜天煜拉着赵可菡的手走了出来,二人衣带整齐,穿戴也平整,赵可菡发髻有些疏松,身形有些荏弱以外,看不出来任何狼狈的气象。
云浅月心头一寒,想着公然被容景猜对了,老天子对于夜天煜和赵可菡的确没像对待夜天倾和秦玉凝那般等闲。现在略过夜天煜,直接给赵可菡按了个狐媚祸乱皇子的罪名。这罪可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