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国舅却听出几分不对的味道来,神采发白地看着他,“世子,您可不能……”语气有一种惶恐的情感,“您是天下多少人的倚重啊,如果世子妃不返来,您也千万不要……”
景世子妃和天圣新皇一起中了一种毒,固然天下人没有获得景世子妃死,新皇必然死的说法,但是晓得天圣新皇若死,景世子妃必然活不了的说法。
容景目光看向虎帐门口,半晌后,抬步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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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非常,兰城俄然传出新皇病危的动静。这一动静,不过是好天轰隆。
话落,他大踏步走进虎帐。
探兵跪在中军帐外,声音清楚地将动静传进了中军帐内。
“寻短见吗?”容景截住他的话,挑了挑眉,苦楚地一笑,“死是最笨拙的做法!”
翠微公主得了这么一句话,猛地一横心,闭上眼睛,宝剑照着脖颈自刎而下。
那人顿时跪在地上,恭敬地顶着低气压道:“是,部属不敢胡乱传话。我家主子的原话就是如此说的,一字不漏。”
相对于东海的热烈,马坡岭的中虎帐帐倒是一如往昔素寂。
容景神采微微蒙上了一层寒霜。
“他还说了甚么?”容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