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是一条路罢了。你们既然历代尽忠慕容氏,不过是为的慕容氏秉承王脉的那小我罢了。他好的话,你们忠心不二,跟着他好就是。他差,你们也忠心不二,跟着他差就是。他生,你们忠心不二,跟着他生就是。他死,你们忠心不二,跟着他死就是。摆在你们面前的,不过是一条路,他如何,你们如何就是了。这又有甚么可忧急和寂然的?”
这一刻,大家鼻息,不敢出声。
“寻短见吗?”容景截住他的话,挑了挑眉,苦楚地一笑,“死是最笨拙的做法!”
“你下去吧!持续查探,一有动静,及时禀告。”顾少卿叮咛探兵。
南疆国舅顿时定住了心神,收了活了一大把年纪至今从未曾流过的男儿泪,点点头,沉着了下来,“你说得对,我们慕容氏几代朝臣后代,不过生来就是为了他一人罢了。景世子如何挑选,我们忠心不二,跟从他就是。的确没甚么可寂然的。”
东海皇室隐卫、太子府隐卫、燕王府隐卫,几近倾巢出动。
那人统统话说完,不敢再动,也不敢起家。他固然是南凌睿的近身之人,但是晓得此次来这里见景世子说这番话就是将脑袋悬在剑尖上的任务。保不准景世子恼了以后,他的脑袋搬了家。
他不敢再拿兵事或者别的事情压垮他。
这一日,间隔云浅月跳下云山万年寒池已经四个月整。
“世子!如果天圣新皇能被您救的话,是不是景世子妃就不会……”南疆国舅俄然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