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已是巳时,甘芙先起家,然后服侍文斐换了身衣服,又亲身去做了饭菜。自从文斐受伤后,文斐就赖上她,除了她做的饭菜,别人做的他不吃,以是,文斐的一日三餐都是甘芙在卖力。
“真是你啊,两个月前甘家出了事,我还觉得你和五蜜斯一样沦为官妓了?”刘婶是个比较怯懦的婆子,当初被李妈妈压迫得那么惨,都不敢抵挡,她的女儿被李妈***儿子兼并,她也不敢出面制止。现在看她的穿戴仍然陈旧,不晓得有没有遭到甘家的连累。
文斐唇畔勾起一丝笑意,宠溺的在甘芙的唇上印上一吻,“如果南宫远有我芙儿的一半聪明,也不会落得身首异处的了局了!”
“感谢你刘婶!”看刘婶的模样,估计晓得得也未几,能获得这些讯息已经不轻易。甘芙身上没带银子,因而重新上拔下一根玉簪拿给刘婶,“刘婶,本日的话还请你不要再奉告别人,这个簪子,就送给你了!”
“临时去不了了!”文斐闭着眼睛,好似很怠倦。
文斐没有再答复,看得出来他很困。
以后甘芙为文斐换上了世子正服,一再的叮咛文斐必然不能碰到伤口,然后目送着文斐的马车分开了别院。
下午文丹来了,吵着让甘芙陪她去内里转转,因而甘芙和文丹一起去了仙女湖。
“当初你娘进庄子的时候,已经有身了,厥后才八个月就生下了你,大夫说是早产。我固然不是接生婆,但本身生养过四个孩子,所以是不是早产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至于大夫为甚么要扯谎,你娘到底有甚么苦处,我就不得而知了!”刘婶提及此事,神采中有些顾虑,但看甘芙仿佛并不冲动,因而才持续说,“我有一次看到一个高大的黑衣人来找你娘,你娘和他仿佛争论了起来,我模糊约约闻声他们在说甚么秘术,甚么罗家,别的的因为太久了记不清了!”
“好!”文斐和顺一笑,统统打动和欣喜都揉进了那双幽深的双眸里。要说不介怀是不成能的,他惯用右手,如果真的就此毁了,他的一身武功就算废了一半。现在听到能治好,当然高兴。“不过有件事我不明白,你母亲是安城安家的事情,都城竟然没人晓得?”
“我没事,倒是你们,有没有遭到甘家的连累啊?”甘芙走到刘婶身边,浅笑着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