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如果能获得定王府的庇佑,天子也会高看他三分。
他会管这个女儿的死活吗?
“我,我传闻慧姐姐一家都死了,以是,在这里操琴记念慧姐姐!”甘芙一向垂着头。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茶,连制茶人的行动,都那么类似,但却已物是人非。
并将甘芙的茶具,摆在了桌子上。
她将一个十多年从未见过父亲的女儿,期盼获得父爱的形象,归纳的淋漓尽致。
颠末滚烫的茶水一冲,花朵渐渐的在茶水中绽放,在澄净的雪水中,晕出一圈圈波纹。
这么多年,他都未想起过这个女儿,现在会想起才怪。
但她心中却在嘲笑,哼,说的好听。
“甘丞相来的恰好,你这女儿真是个妙人啊,腊梅花茶,本世子还是第一次喝到!”文斐举起茶杯,朝甘录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