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不发一言,冷静的听。心想这位国公大人,倒确是大志勃勃。
嬴冲眯起了眼,然后微一点头:“这买卖临时先抽成,比及今后再说。”
左镇镇将杨业,右镇镇将种师道,前镇镇将折克行,后镇镇将关胜,上镇镇将嬴智。
而最后一名嬴智,则是之前安国右镇的一名旅帅,出身武阳嬴氏的旁支。此次是由嬴宣娘保举,担负镇将之职。带兵的本领,与关胜不相伯仲,可武道修为却差了些。不过这位相较于前四者,倒是嬴冲真正的‘自家人’,是安国嬴氏一族中的第五名天位。
之前的武阳嬴氏,最多只能从几家盐商那边,剥削到三十万金摆布。但是他的安国府,却有充足的气力,真正在宛州获得座地分销的资格,每年起码能拿到六十万金!
他现在最光荣的是,此前的武阳嬴氏,是九国公府中,秘闻最弱的一家。加上这些年嬴弃疾的华侈,嬴氏族中积储的银钱,应当不超二百万金。
只是郭嘉也绝无反对之意,安国府已在宛州稳据胜势。那么接下来篡夺武阳嬴氏的财路家业,本就是顺理成章之事。
“水路与油盐买卖,我安国公天然是势在必得。哪怕这些财帛临时不能到手,也需先堵截武阳嬴氏的财路。”
可现在离玄月大豆收成之期还早,他现在也没筹办好充足的榨油坊,谈这些事还太早了。
不过有‘聚宝盆’这东西在,加上沈万三那边的供应,他就有了与那些大盐商,还价还价的底气与本钱。
而‘聚宝盆’之产量,不过是两万二千石。哪怕不再寻求佳构,将阵法转为品格较精盐要差很多的粗盐,也只得四万石摆布,远远不敷对付全部宛州的耗损。
“起首是水路!这些旗号,每面白银千两。统统商船,只要吊挂此旗者,才可在我宛州河段通行!”
这个时候,不宜为那还未见影子的豆油,就将那些油商,也逼到不得不与他翻脸的境地。
“天然是先易后难,先取河道!”
“门生明白了!”
此时的安国府,气力确可谓强大,几近赛过嬴神通活着之时,可嬴冲却并未被冲昏脑筋。毫不会将统统人,都逼到本身的劈面去,
总数三万二千人,五星墨甲三千六百尊,共体例成五镇之军,分为‘摆布前后上’五镇,也可用第一镇到第五镇称之。
需知此时的宛州,从关东运来的粗盐,代价才只一斤一两到二两摆布,可当卖到布衣手中时,却已最高加价到了四两纹银。全部宛州的盐市,是每年买卖额起码四百万金的大盘。安国嬴氏从中抽取六十万金,并不过分。
“本公天然心中稀有,以阿谁老东西的脾气,最多调拨些乱民来攻解县,本身则躲在按暗中煽风燃烧。让他主动跳出来,与本公决一死战,那还真是难为他了。”
嬴冲又一抬手,将那‘聚宝盆’取出。为贩盐便利,这东西也被他带来体味县封地,今后就筹办安设在此处,就近制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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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盐!”
“今后以后,宛州七郡各家盐商,只能从安国公府采办,其他盐路,都需断绝!”
偏厅以内,嬴冲与郭嘉独处。前者起首一个拂袖,从小虚空戒内倒出数以万计的小旗,都一样是红底金线,绘制着金冠玄鸟。
终究他能到手的,应当不敷百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