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未免也太高看了他,何至于此?一个纨绔儿――”
他本日跟从过来,就是担忧王焕章应对失误。
这让他又想起了师尊的一句话,不打无备之仗。
嬴冲不睬会王焕章,只淡淡扫了王籍一眼,笑意盈盈:“放心,与你们二位无关。都城虽乱,可我这安国公却还管不着。至于神策卫那边。倒是能扯上些干系,可本国公这不是还没有上任?”
“应当是他不错,”
王焕章不以为朝中会有人如此不智,插手他们与安国公府间的争斗。
王焕章面色阴沉,嬴冲越如此说,他越觉心中不安。
这咸阳城实在太大,大到他们动用全部咸阳王氏的力量,都没能够压抑全城。别说是王氏,便是大秦三宗那样的权势,也难办到。
王籍眉头微皱,感受不当。换成其他的时节,以王家的力量,轻而易举。
“非也。”
“有武阳嬴家互助,别说族中办不到?”
“稍后你们就晓得了,约莫师兄现在也能猜到几分?”
“师弟是要斩尽扑灭?可一定就能办到。现在只是棋至中盘,师弟一定能胜。”
“你们王家的回吧?嘿嘿,本公看不上!”
王焕章发笑,手指朝着王籍点了点,可他话才到一半。就闻声中门几声炮响。斯须以后,就有位门房急仓促的跑了出去。
小瞧了这个纨绔,这四年间竟然在咸阳城的底层,运营出如许秘闻深厚的权势出来。
“七日?”
这使得全部京兆府,连同几个附郭县衙,都为之焦头烂额。现在城浑家心惶惑,可本日府衙议事,却无一人拿得出处理之法。
最后第一日的那些案件。应当多为嬴冲手笔。无一例外,都是不留任何陈迹。曾经露面的那几个活口,现在也不知藏到了那边,竟然让京兆府与他们襄阳王氏都找不到下落。乃至几个世家合力,也仍不见蛛丝马迹。
王籍听出了嬴冲的调侃挖苦,可此时他却也无可何如。三日之前,王焕章做的事情,比之本日的嬴冲更过分。
只看到这位,王焕章就知此次陛下召见,定然是与嬴冲有关。只是他临时还想不通。到底是何人在朝中为嬴冲张目?
“你我都心知肚明!”
“但是养虎遗患!你我少时演练兵法,师兄该知我嬴冲脾气如何。”
至于那嬴冲,戋戋小儿,手腕虽令他刮目相看,可也技仅止此罢了。
“师弟且听听无妨,三个县令职,一个兵部科道御史职,只需师弟你能够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