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奠仪送的毫不平常,谁不晓得定安长公主将要嫁入沈府,此时宗室来送奠仪是甚么意义?姐弟俩齐齐转向唱礼的下人,就见他引着个举头阔步的女官出去,瞧这女官的穿着打扮,想必在公主跟前非常得脸。
沈嘉鱼则完整相反,双眼发亮地看着他。
后屋传来几声推搡争论之音,姐弟俩听的连连皱眉,沈燕乐倒了两杯茶:“莫非钟娘不肯意说?”
沈嘉鱼没答复,而是端起茶盏尝了口,皱眉道:“这茶有些不对啊。”
他每说一个字,沈嘉鱼的手就更紧一分,几近把晏归澜的袍袖攥出了皱印,他低眉一瞧,沈嘉鱼也抬眼跟他对视,琉璃眸子里澄彻剔透,内里正流转着无声要求。
他还要说话,忽的瞥见楼下两道烟尘卷过,他看了会才蹙起眉:“方才畴昔那两人但是沈家姐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