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邕死死的抓住婉瑶的手腕,抬高了声线,问道:“你进了朕的后宫,又将后宫搅的鸡犬不宁,还胆敢跟朕说与朕无关?”
宇文邕阴沉着问道:“你何时去了落香居做的舞姬,朕如何不知?”
婉瑶咧着嘴揉着鼓了包的后脑勺,负气道:“凭甚么你就该晓得?”
吓的怜儿心都跟着颤了几颤,她望了望还是跪在地上的婉瑶,对着婉瑶摇了点头,意义是忍一忍,随后带着陌依等婢女们也出了去,关上了门。
宇文邕愣眼望了望,又伸手扯碎了婉瑶的中裤,顺手一撇,轻飘飘的落在了漆红色的木质地板上,光亮白净的两条长腿透露在了氛围里,婉瑶敏捷曲折起膝盖将双腿半搂在本身的怀里。
婉瑶翻了个白眼,道:“跟你有个毛干系?”
婉瑶跌落在地上后,蓦地咳嗽了好一阵,呼吸才得以顺畅,她跪坐在地上,歪着头瞪着他。
宇文邕哑忍着肝火,又问:“那你奉告朕,你可还是完璧之身?”
婉瑶见人已走光,直接站起了身,拂了拂膝盖上的灰尘回身背对着宇文邕朝着绣床边走边道:“天子叔叔好走,侄女就不送了。”
话音刚落,宇文邕似阵风普通,一闪而至跟了上来,他转于婉瑶跟前,一把扼住了她的下颚,将她生生的举了起来。
他悄悄的将婉瑶放躺于床榻上何如婉瑶还是吊在他的脖子上不肯放手。
宇文邕勾了勾嘴角,暴露了半抹笑意,他想,或许是本身的这双手长年舞刀弄剑,尽是老茧,磨到了她吧?
“滚蛋?谁给你的胆量,竟敢一而再的直呼朕的名讳,唾骂朕?不说是么,朕这就亲身查抄下,看你到底是不是完璧之身。”
宇文邕愣了半晌,内心是说不出的滋味,何如这具身材像是有魔力普通,又将他吸引了返来,他低垂着视线,刚要持续向下吻去时,不想婉瑶俄然放开了他,随即从枕下取出了早藏于此的发簪,径直朝宇文邕的脸上刺去,宇文邕反应极快,堪堪一侧头,那发簪的锋利锋利的划过他的脸颊,划痕长至耳根,伤口不深,却排泄了颗颗血珠。
宇文邕瞳孔快速一缩,面色乌青,寡淡的眼眸中肝火中烧。
怜儿瞧见这状况,皇上必定是饶不了婉瑶的。婉瑶性子又烈,不肯服软,再出个甚么事儿,遂一向待在寝宫内不敢分开,不想宇文邕大喝一声:“滚。”
她慌了,不知手该放在那边才气粉饰住这具光亮的身子,情急之下,她起家半跪着一把抱住了宇文邕,将本身带着丝丝凉意的身躯贴在了宇文邕的身上。
宇文邕偏头吻了吻婉瑶的耳廓,见婉瑶没有抵挡,又吻了吻她的肩膀,她的肩胛骨处有些凹凸不平,想来是前次冬猎那一次伤口脱落结成疤。
婉瑶将视野移开,望着空中,中规中矩的开口道:“是大奶奶、哦不对,是母后嫌弃我是落香居的舞女出身,我就为本身辨解了下,虽说我的职业被人看不起,但是我一不偷,二不抢,靠着本身的本领挣钱也没甚么错,我自食其力,乐得安闲啊,成果母后就活力了,非要找医婆鉴定下我是否是处子之身。可皇上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为何非要强求我是处子之身?婉瑶倒是不打紧,但是婉瑶感觉这不是明摆着打我寄父的脸么,再伤了两家的和蔼就犯不上了,以是死也不从,这更加的惹得母后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