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看了眼洋洋对劲的怜儿,似笑非笑的道:“看来你家蜜斯我的思惟真谛你还没有完整了解,虽说在爱情面前,名分没那么首要,但是权力首要啊,没名分便没有权力。你如果无权无势,就没有在这社会安身的底子,就算他宇文宪喜我如命,可也不能不时候刻都把我绑在腰带上,走哪带去哪啊,指不定过分于受宠反而成了众矢之的。没有权势,便只能是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再者说,现在我们看到的,都是宇文宪的表象,纨绔轻浮,又看似密意,但是他对我至心几分,虚情又是几分,我们都无从所知。帝王家出世的人都是天生的伶人,高长恭不就是最好的例子么?”话刚到这,婉瑶俄然顿了顿,眉宇间似有几分笑容,也不知他是否会因本身的逃婚而遭到惩罚,很多的夜里,她都曾梦见太高长恭那一双目光灼灼的双眼。可转而一想,汗青上的高长恭是被高纬赐毒酒而死,此次应当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吧,这么一想,反而宽了心。
怜儿拿起一只羊脂玉的镯子,细心的瞧着,恋慕的道了句:“蜜斯,王爷对您可真好,瞧这些东西,定花了很多的银子。蜜斯,要不咱就别回齐国了吧,就算您当不上王妃,王爷也定会最宠嬖您。怜儿感觉,如果得不到王爷的爱,徒有个王妃的浮名也没用,那揽星斋不就是个例子么。即便她是侧王妃,不也得守着空空的内室独安闲王府度日一辈子么。”怜儿说着,下巴还朝揽星斋的方向扬了扬,一脸的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