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逃不掉了。
他双臂撑于龙榻之上,任由婉瑶怒瞪着她。
宇文邕惊奇,瞧着婉瑶本日的非常之举,并未喝半口。
宇文邕低头,一口便咬在了婉瑶的脖颈处,丝丝血腥沁了满嘴,婉瑶紧咬着下唇,就是不肯告饶,他抬起了头,瞧见婉瑶哑忍的模样忽而笑了起来,又重新低头将婉瑶伤口上的血舔了个洁净,阴沉的道:“你想分开朕?去找谁?齐王?还是兰陵王?觉得朕会同意?太天真了,朕觉得你够聪明,如果你诚恳的待在朕的后宫,或许比及朕一统天下的那一天,会听任你分开,成全了你,但是现在朕忏悔了,朕如此的恨你,又为何要让你高兴?朕要将你困在宫内,不给你爱,不给你但愿,不让你见你想见的人,孤傲终老,你这辈子也休想分开。”(未完待续。)
怜儿一向惊骇宇文邕,因为从未见他笑过,老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态,高高在上,以是打心眼里惊骇他。
婉瑶抬起视线,低垂着下巴,一副傲岸张狂的模样,耻笑了一声,道:“宇文邕,我们敞开了天窗说亮话。现在我于你来讲,底子没甚么用处,留着迟早是个祸端,不如你听任我分开皇宫吧。等救出了宇文宪以后,我滚的远远的,天高海阔,毫不呈现在北齐与北周的国土上,如何?”
怜儿吓的直接跌坐在了地上,婉瑶弯身拉起了怜儿,和顺的道:“怜儿莫怕,你先出去吧,阿姐会没事儿的。”
宇文邕上前一步拉起婉瑶,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扼住在墙角处,婉瑶面色酱紫,却还是不肯告饶。
婉瑶淡淡的笑了笑,他至始至终,都从未信赖过她。既然如此,也没需求绕圈子了,遂直截了当的说,“臣妾听闻齐王殿下中了兰陵王的狡计,现在身陷洛州城,存亡未卜,下落不明。臣妾是齐国人,皇上早已晓得,跟兰陵王之前也曾有过一纸婚约,算是有几分薄面,或答应以帮帮手,说个情,救下齐王也说不定,不如皇上听任臣妾前去北齐如何?”
婉瑶从未有过的心死,她直愣愣的盯着宇文邕,眼波暗淡,眼底是看不见底的深渊,如同将本身置于深渊中普通绝望。
怜儿瑟瑟颤栗,点了点头,对着宇文邕施了礼以后,小跑着出去了。
宇文邕大吼了一声,“滚。”
宇文邕一听,更是怒不成遏,他握着婉瑶手婉的双手紧了几分,似要捏断她普通。婉瑶乃至都未曾皱过一下眉头,嘴角始终挂着频临灭亡的笑。
宇文邕立于婉瑶身前,一大片暗影挡了下来,遮住了面前的光芒。不知为何,贰内心如同肝火中烧普通,让他火冒三丈,他从不是个易怒的人,能够很好的节制本身的情感,何如碰到了婉瑶以后,统统的喜怒哀乐都变的显而易见。
宇文邕目露寒光,随即便是一巴掌,打得婉瑶半边脸麻痹,人也趔趄了几下,几乎颠仆。
宇文邕道:“你信不信,朕现在就能掐死你。”
婉瑶嘴角噙着不觉得然的笑,眼底泛着讽刺,她语音不清楚,却还是能够听的真亮,道:“我来了也不过三月不足,就害得你的夫人几乎小产,烧了你的宫殿,将你的后宫闹得鸡飞狗跳,何不让我就此分开,大师都费心。”
婉瑶一动未动,昂扬着下巴与他四目相对,无所害怕。
待回过神来之时,宇文邕已然解了她身上的衣衫,连个肚兜都未剩,欺身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