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珠见状,又朝他身前贴了贴,喜笑开颜的道:“六哥哥,你这是如何了?是那里不舒畅么?灵珠可否帮帮你?”
宇文直耻笑了声,余光扫了眼灵珠,不免叹了口气,又道:“母后,儿臣想要求娶灵珠,不知母后意下如何?”(未完待续。)
清泉宫内
他早有耳闻,母后成心要将灵珠嫁于皇兄,或许,是灵珠不肯意嫁给皇兄才出此下策。本身活脱脱的成了备胎,竟然被两个女人当作是种马一样算计着,不免肝火中烧,幸亏叱奴太后在此,他即便是想要发作,也何如不得。
婉瑶之前差人找了些薄木片,裁剪的整整齐齐,如同扑克牌大小,又专门找了雕镂玉件儿的徒弟把从一到k都刻了上去,本想着无聊的时候和怜儿玩一会儿,可比来表情沉闷,也一向没甚么心机玩儿,明天倒是派上用处了。
叱奴太后用过晚膳后,婉瑶又发起,说是要教叱奴太后打纸牌,用来解解闷。
叱奴太后返来的时候,两人正坐在室外的香樟树下喝着茶,略显难堪。
灵珠眨眼着一双泪眼缓缓醒来,她手里紧抓着被角向上提了提,见到浑身肝火的宇文直,不免惊骇的又哭了起来。
这药的药效是浅显的两倍,花了极高的代价得来的,婉瑶的月利未几,当下用的银子都是从落香居那会儿得的,也算是掏了私包了,就怕宇文直不上套。
陌依见状,赶紧退了出去,守在了门外。
叱奴太后摆了摆,表示她去吧。伸了脖子找了找,问道:“灵珠如何不见了?不是说去换身衣裳么?如何还不见她返来?”
叱奴太后打了个哈欠,道:“等明日的吧,明日你去哀家处,哀家再陪着你玩儿。”
灵珠更是被吓的一愣,身子也抖的短长,她毕竟还小,又是第一次,还是在这类环境下,怎能够不惊骇。
婉瑶笑盈盈的道:“她一早的时候就嚷着困,说是昨夜做了恶梦,没如何歇息好,怕是这会儿躲在屋里补觉呢吧,没事儿我们有怜儿,三人刚好能够斗地主。”
叱奴太后见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就算灵珠欺负了你又如何?谁叫你是她哥哥呢。”
宇文直完整的开释了后,瞧着身下灵巧的,睡的苦涩的灵珠,不免大惊,他究竟做了甚么?
宇文直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眸,定定的看着灵珠,明智终究还是被他的欲望攻陷,哈腰抱起了灵珠,朝着后厅阁的卧榻走去。
灵珠还小,又没人教她这些********之事儿,她显得尤其严峻,整小我像根琴弦一样绷着,宇文直又被药效完整的打败,像头猛兽一样猖獗的要着灵珠,灵珠惊骇、镇静、疼痛与惊骇交集,在被宇文直翻开的那一刻,哭的像个受了委曲的孩子,眼泪顺着眼角无声的划落,她紧咬着嘴唇,喉咙里时不时的收回些蚀骨的嗟叹之声。
叱奴太后有些担忧,道:“转头得找单太医为她把个安然脉。”
灵珠自知理亏的将头压的更低,默不出声。
宇文直抬起一双狭长的眼眸,神采略有尴尬,撇了眼灵珠,笑了笑,问道:“母后安知是儿臣欺负了灵珠,而不是灵珠欺负了儿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