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宪坐了归去,正色问道:“皇兄,你思疑婉夫人别有用心的时候,但是有想过她的感受?她会不会难过?她昨日那般断交,做事不顾及结果,但是因着你的不信赖而绝望了?”
宇文护瞠了瞠眼皮,蹙眉问道:“冯夫人与齐王府侧王妃合力害吾儿小产,此事当真?你们但是看的清楚?”
宇文护坐在黄花梨镶玉扶手椅上,拧着眉头,手边的热茶未动,他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案几,思虑着题目。
宇文邕如同五雷轰顶,蓦地坐起了身子,他直勾勾的盯着宇文宪反问道:“你说甚么?你再说一遍?”
实在婉瑶一向想以一个老婆的身份自居,与他联袂白头,没有猜忌,没有间隙,只是,宇文邕,你可知?
宇文宪见他这般,俄然站起家来,他气的在殿内转了几圈,来回踱步。这么大的事儿,婉瑶竟然没说,皇兄竟然不晓得?莫非都不该筹议一下再做决定么?的确过分儿戏。那宴会之上,皇兄俄然离席就不是演戏,而是他真的觉得婉瑶要生下孩子,以是气的拂袖而去?难怪皇兄刚走之时,婉瑶身子几经摇摆,委靡不振,却还强撑着,他竟还觉得俩人是事前通同好的。
大冢宰府内
婉瑶那般无所顾忌,怕是真真的伤了心。
见宇文护未语,怜儿又道:“冯夫人更是不必说,阿姐得宠,她善妒如恶,老是想着法的害阿姐,前次三皇子中毒之事,也是冯夫人所为,利用我们去薛世妇那处看望薛夫人,本身却借端躲开,阿姐本就性子直率,与薛世妇不太合拍,俩人之前便有些冲突,阿姐本想趁着那次机遇去和解,和缓下俩人的干系,不想却被谗谄,若不是浮生女人及时相救,阿姐怕早就......”
宇文护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表示怜儿起来,怜儿这才怯懦懦的站起了身。
宇文护又问:“吾儿但是与那两姐妹有恩仇?她们为何关键了婉瑶小产,你们可知?”
宇文邕不知,宇文宪有多么恋慕他,他情愿拿他所具有的统统去换,但是他没有机遇了,婉瑶的心,除了友情以外,再也不会留给他一丁点位置。
宇文宪皱着眉头,“皇兄莫非不知?婉夫人前夕邀我们去锦墨居,就是为了参议此事?皇兄当时也在场?怎会事前不知?”
宇文邕闻声他这么说,这才动了动眼皮,他缓缓抬起视线,问道:“婉瑶为何要这么做?她不是很想要这个孩子么?为甚么还要用心流掉?是不是她悔怨了?悔怨嫁给朕了?以是不肯意为朕生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