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是,就算你再无能,也不能老让宇文护给你擦屎擦尿啊。
思及此,宇文邕不由皱了皱眉头。
婉瑶躺在太妃椅上,偏着头,内心像是热窝上的蚂蚁一样,彻夜宇文邕如果住在了大冢宰府,两人定是不能分房睡,这该如何是好?宇文邕又不成能睡地上,春暖乍寒的,该不会让她睡地上吧?可除了此体例,仿佛也无计可施了?总不能半夜偷偷溜出去找怜儿呀?莫说府内轮番巡夜的小厮很多,单单是府内的丫头老妈子的眼睛,她怕是也躲不过。并且,她的房门口也定会有守夜的丫头,婉瑶想的头都要炸开了也没想出个以是然来。
婉瑶在桌下用脚踢了踢宇文邕,他这才缓回了神,撇了眼婉瑶,语气里无庸置疑,道:“朕本日陪你一同宿在大冢宰府,明日一早,你随朕一起回宫。”
元氏默了默,又问道:“你入宫也有几个月了,皇上可有常常歇在你处?”
元氏慈眉善目标望了眼婉瑶,有些心疼,皇宫内再好,吃穿再不愁,婉瑶毕竟不是皇后娘娘,到处也得谨慎着,见了比她位分大的,也得还是见礼问安,当初倒不如嫁给了齐王,好歹也是位王妃,齐王府内,还不是由着她。
婉瑶一愣,元氏如何俄然问起了这个?莫不是白日里两人闹的短长,让宇文护心生疑虑?
但是一想到婉瑶会分开他,想到她对他讨厌的眼神,他就心烦的很。
婉瑶心平气和的又道:“朝中事物虽说有寄父帮衬着,但是宫内的大小事件也很多。”
随后看向婉瑶。
未几时,幻云端了碗参汤过来,大夫临走前特地叮咛说是为婉瑶熬制的,内里加了祛寒的药材,婉瑶尽管喝了,刚将青花勾莲纹的汤碗放下,怜儿便镇静的跑了出去,朝着元氏福了个礼,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夫人。”
婉瑶攥紧了手中筹办喝汤的勺子,内心已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却面色安静,道:“皇上如此宿在大冢宰府,不怕别人说了闲话么?”
婉瑶干干的笑了笑,道:“没甚么,许是中午没有昼寝,有些乏了。”
言外之意就是,不消道听途说,又没派小我站在她床前亲眼看着,不能信觉得真。
宇文护听的细心,嘴角不自发的上扬了起来。
她爱的男人,今后只能有她一名老婆,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宇文邕面无神采,反问道:“他报酬何要说闲话?”
随即笑了笑,道:“义母,我们好着呢,只是后宫毕竟不止我一人,他毕竟是要雨露均沾的。”
元氏含着笑问道:“如何,莫不是有甚么苦衷儿?无妨跟娘说说?”
元氏不免轻叹了声。
宇文邕是何其聪明的一小我,又怎会不知宇文护的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