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害臊的点了点头。
元氏非常迷惑的看了看宇文邕,发明他的嘴唇也是红肿,都是过来人,当即明白了是如何一回事儿,不免笑了笑,上前一步拉住婉瑶,道:“莫要再害臊了,见到你和皇上如此的恩爱,为娘也就放心了。”
婉瑶向后退了一步,低着头,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似个番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出来。
婉瑶指甲死死的扣着宇文邕的手心,面上装的若无其事,心想道,宇文邕你就是有病,还是无药可救的病,井水不犯河水不可么?看他是吃一百次亏也不长记性,演戏是么?谁不会呀,她还是专门拆戏台子的呢,看他如何再演?
宇文邕又规复了昔日里的冰山脸,权当没瞥见她。
他那里不知婉瑶在宫内并没有获得宇文邕的宠嬖,并且待她还不如普通的夫人好,只是婉瑶不说,他又不好管些甚么,此次,倒要看看宇文邕作何解释,这戏还如何演下去。
婉瑶干巴的笑了两声,闷头用饭。
为今当务之急,还是婉瑶的肚子。
宇文护复身转头望了眼元氏,眼里是无庸置疑,元氏瞧着宇文护的神采,自知应当是那里有些不对,遂又道:“晚膳过后,我就问问。”
宇文护笑着道,莫要站在这了,快进屋吧,婉瑶本日就住在府上,陪陪你义母,她这几日传闻你要返来,欢畅的几个早晨都睡不着觉。
宇文护几不成闻的冷哼了一声,不免思疑起他话里的真假。宇文邕的那点小把戏看他能玩儿到甚么时候,不过,还是得让婉瑶加把劲儿才行,倘若宇文邕真的看上了婉瑶,那就更好节制了,不消像他的两位哥哥一样,整日里想要拿回兵权。
突厥像是头喂不饱的饿狼,银子是一箱箱的送,珠宝粮食,布匹药材,一样也很多。
宇文邕的神采也阴沉了些,未曾想到婉瑶会如此行事,觉得她充足聪明,毕竟以她的身份,能在他们之间周旋,不过是想求条繁华路罢了,如果以此惹怒了宇文邕,宇文邕直接将她的身份公布便好,莫说繁华路,信赖当时宇文护也不会想要留她活路,可他何时将她害得半死?哪次不是她先惹的他?
婉瑶恨的牙根痒痒,她转头怒瞪着宇文邕,仿佛在说,好你个宇文邕,这是用心作戏给宇文护看是么?好让他们误觉得你有多爱我普通?你就是传闻中的心机婊吧?
婉瑶横了他一眼,宇文邕不觉得然,更是得寸进尺的拉过婉瑶的手放于本身的腿上,满目柔情,道:“近几日,薛世妇刚生了小皇子,情感不太稳定,朕陪她的光阴多了些,忽视你了,莫要活力才好。”
用过午膳后,宇文护两人筹办要去昼寝,宇文邕则拉着婉瑶的手,想要逛一逛花圃,消化消化食儿。
宇文邕思忖了半晌,道:“大冢宰所言极是,只是,朕怕今后虐待了婉瑶。”
宇文护当即变了神采,场面一度的生硬。
宇文邕喝了口茶,道:“皇上尽管动手于你的事,老臣的女儿,老臣自会管束好。”
氛围这才和缓了下来。
宇文护则心机澄明,宇文邕究竟是骡子是马,还需得拉出来溜溜,他整日里不问朝政,除了研讨书画就是下棋,事事都跟本身报备,大要上是个懒惰皇上,可究竟是装模作样,还是误别人眼识还真是说不好,不说别的,且看他对婉瑶的态度,就能晓得宇文邕对待本身究竟是真是假。婉瑶还是得早些生个皇子才好,如许,随便找个名头便可拉宇文邕下位,有大冢宰府撑腰,还怕婉瑶的儿子继成不了皇位?到当时,全部北周,还不是完整掌控在本技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