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又问:“婉夫人思疑是这位厍汗姬?”
比来宫内产生的几起事件,全都是针对皇子而言,现在唯独二皇子无缺无损。婉瑶想了想,又感觉不对,冯夫人那里会那么傻,独留二皇子独善其身,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思疑么?没猜错的话,二皇子这几天也会接踵出事,只不过缓重轻急罢了。
她伸了个懒腰,走近后,抬起一只手搭在小猴子的肩膀上,懒惰的背靠着门,问道:“这都是听谁说的?这么邪乎?三岁的娃娃还成了食人的怪兽了?”
浮生摇了点头,“也不见得,找到主蛊,将其燃烧致死,那么幼蛊也就一样存活不了,它是依托主蛊而生,天然就死了。”
太后娘娘惊的忙喊人上前拦住太子,太医更是拿着银针直接扎在了太子的昏穴上,这才没无形成更多的伤害。皇后娘娘急的直抹着眼泪,看着太子宁静的模样无能为力。
浮生却想到了别处,“奴婢感觉太子这事儿跟三皇子中毒的事儿有关联,前次的阿谁花粉亦是柔然之物,那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儿?”
俩人又就太子这事儿聊了起来。
怜儿道:“我刚返来的路上,传闻太子殿下差点一口将二皇子的脚丫子咬下来,冯夫人仿佛也是受了伤,太后娘娘更是吓的不轻,太子这病,不知是治得好治不好呢。照如许下去,太子之位恐怕……”
婉瑶摇了点头,“实在我更思疑的是冯夫人。”
哪成想太子本还痴傻和顺的模样,见到二皇子后,又开端疯颠起来,任谁也拉不住,直向着冯夫人奔去,他一把扯住小皇子的脚就欲往嘴里塞,幸亏冯夫人眼尖,忙抱着孩子转了身,这才没能咬住,不巧的是裙摆太长,冯夫人脚下不稳,直接摔在了地上,幸亏二皇子没甚么大碍,只是冯夫人摔的不轻,膝盖与手肘处都蹭破了皮,疼的她直皱着眉头。
怜儿刚去了御膳房,给婉瑶做了些点心,怕她怀着身子,会时不时的饿,以是要给她多备些吃的,刚巧也传闻了此事,被传的沸沸扬扬,神乎其神的。
浮生不明就里,“唇枪激辩?为何?”(未完待续。)
晚膳过后,浮生过来送了些安胎的药,趁便替婉瑶诊了诊脉,见婉瑶气色好了些,这才放下心。
陌依红了脸,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哪会不晓得端方,可她作为锦墨居的掌事宫女,不但不制止,还跟着一起会商,更是被婉瑶撞见,不免羞的抬不开端。
浮生道:“奴婢不信鬼神之说,官方传闻更是不得信,太子这事儿多数有猫腻。”
婉瑶刚睡醒就闻声小猴子小马子几人在内里嘀咕着,抬高了声音会商着。
锦春回屋取了条毯子盖于婉瑶身上,接着又道:“奴婢小时候也听家里的大人们说过,被下了降头的孩子就是被邪魔看上了,要成为担当人的,如许的孩子多数短折,早早的去了阴曹地府由人使遣,等时候成熟后再放出来源练,风险百姓。”
陌依比其别人的心机都透辟又敏感,婉瑶又岂会不知?猎奇着又道:“快点说说,我也想听听是如何回事儿呢。”
婉瑶点了点头,表示附和,“太医也都瞧过了,但是甚么也瞧不出来,这又是为何呢?”
柔然人?听闻柔然族早在十几年前被灭了族,剩下为数未几的族人也是举族西迁了,全部北周怕是也难见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