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瑶叹了口气,“宇文宪与宇文邕一样,都是受制于人,我打了,郑如烟的仇在我的身上,那么冯道远的仇天然也就在我身上,不会坏了他们的打事,再者说,别人打的,又怎能解气?”
巧云见状,赶紧跪在地上叩首,道:“皇上,王妃性子急,偶然候做事爱打动,此次她是真的晓得错了,还望皇上恕罪。”
浮生解了阮希的衣服,查抄了一下她的伤势,触目惊心,又怕婉瑶担忧,借个幌子,遣了她出去。
婉瑶不晓得倦怠,力量大的本身都吓了一跳,直至郑如烟的身上鲜血淋漓,奄奄一起,连谩骂都骂不出来的时候,宇文邕适时上前了一步,抱住婉瑶,哄她道:“好了,不活力了。”
婉瑶心下担忧着阮希,也就没有接话。
所谓主奴荣辱与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见郑如烟已被婉瑶吓的回不来神,只能硬着头皮告饶了。
怜儿跟在身后,小声的道了句:“阿姐,你的胳膊但是有疼?怜儿看着都感觉累的慌,倒也真真是出了气了。这个郑如烟,过分放肆,真是谁都不放在眼里,那里有她表姐冯夫人普通的聪明。”
宇文宪浑身戾气,青筋暴动,再也没了昔日里的和顺以对,“郑如烟,你的确胆小包天,冯将军就是这么教诲你的么?你连最起码的尊卑长幼都分不清么?来人,家法服侍。本王本日就替冯将军好生的教教你,甚么叫做君臣,甚么叫做尊卑。”
婉瑶顿时明白,强拉过她的胳膊掀起衣袖,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在场的人全都呼吸一顿,就算是惩戒敌营里的俘虏,败将,也未曾见过这般残暴的,婉瑶转畴昔,又掀起了另一只衣袖,更是惊的说不出话来。
婉瑶坐在院中的那一颗香樟树下,手心是过分用力,全都褪了皮,方才没感觉如何,现在倒是感觉有些疼了。
浮生差人打了几盆热水出去,好生的为阮希擦了擦身上伤痕的处所,新伤旧伤,层层叠叠,不忍直视。不过,也有些猎奇,照理说,郑如烟不至于笨到阿谁程度,用心将阮王妃弄的伤痕累累,让人一看便知是受了欺负,并且,她身上的伤痕也有些不对劲儿。单从陈迹上看,细细的一条一条,似指甲,又似别的利器,不过,就算是指甲挠的,不该是很宽的一条么?为甚么细细的,像是侧动手腕挠的呢?(未完待续。)
一旁的丫头吓的赶紧去娶了板子过来,恐怕慢了一步也跟着一起被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