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不想给朕是么?那好,朕不碰你。”
婉瑶嗟叹了一声,嘴角有血溢出,她舔了舔嘴唇,脑筋半晌的复苏,又问道:“宇文邕,你前次不是说要了我以后,就会听任我分开皇宫,分开北周,可还当真?”
怜儿站在马车外,小声的提示道:“皇上,我们到了。”
宇文邕站在屋内,没有扑灭烛灯,悄悄着聆听着屋外的一举一动。
宇文邕没有理睬婉瑶,他双手捧着婉瑶的脸颊,亲吻着她的眉心、鼻子、嘴唇、转而至耳廓。
她指甲死死的扣着掌心,半响,才从牙关挤出了几个字,道:“前次你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宇文邕二话没说,长腿一跨,抱着婉瑶下了马车,直奔婉瑶的香闺。
宇文邕想着,拾起腰带给她系上,又脱下本身的外袍,将婉瑶裹的严实。
到了此时现在,她竟然还想着要跟朕谈前提,李婉瑶,你的内心到底是一点也容不下朕。即便得不到她的心,朕也要将她的人留住。
婉瑶又收回了一阵阵嗟叹之声,听的宇文邕忍的更是难受,手上青筋暴动,抓的婉瑶的肩膀生疼。
宇文邕任由她咬着,没有阻扰,他道:“是你一向贴着朕,让朕脱了你的衣衫,又为何倒打一耙说朕卑鄙?”
宇文邕的手指颀长,渐渐的在婉瑶身上游离,所到之处,衣衫尽褪。
可何如婉瑶眼波如水,娇媚如生,那里是瞪着宇文邕?清楚就是再说,我情愿,你快点来吧。
怜儿跟在身后,瞧着婉瑶有些不对劲儿,赶紧小跑着跟了畴昔,守在身后寸步不离。
还不是一个意义?
宇文邕一顿,眼中的猩红渐渐退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三分怒意。
宇文邕走至门口处,声音冰冷,道:“朕与婉夫人要寝息了,不消旁人服侍,你们下去吧。”
婉瑶那里坐得住,本身扯开了腰带仍在了一边,回身又往宇文邕身前靠了靠。
这便是宇文护下的药,想必就是想让她早日生下皇子,她除非是死了,或者逃窜了,不然即便她幸运逃脱了本日,明日又该如何?
宇文邕搂着婉瑶的腰肢,直接褪了她的外衫,霜红色的肚兜上绣着一副青绿色的山川画,衬着她肤若凝脂,半裸着光滑的背脊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说罢后,回身抬脚一带,门便“咣”的一声被带了上,宇文邕几个大步上前,将婉瑶放于床榻上以后,床榻上的床幔也被他放了下来,将婉瑶遮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