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瘫入水,声音柔绵,道:“你放开我吧,是福是祸,就看我的命数了。”
宇文邕眼淬寒光,面露杀气,长臂一伸撩起了车帘,公然有刺客,竟还是两人。
宇文邕转头大声喝道:“怜儿,别发楞了,从速看好了她。”
宇文邕看了眼怜儿,转手接过,留给了她一瓶,抱着婉瑶上了马车。
怜儿缓回了神儿,赶紧跑了过来,不想人还未到,黑衣人俄然转了方向,飞身一脚,虽不致命,可也摔的怜儿咣当一声撞在了墙上,后又跌落在地上,屁股像是被摔开了花一样,爬了几次也未爬起来。
婉瑶底子摸不清状况,身上更是炎热的短长,人如一滩软泥,刚将她放下又软哒哒的坐了下去。
婉瑶那里会坐得安稳,她蹲下了身子拿过宇文邕手中的金疮药,又重新的帮他洒了些,直至均匀了,不再流血,才安了心。
宇文邕默了默,不置可否。
另一名黑衣人已至,宇文邕尚未抽身,死了的黑衣人直挺着身子,独留婉瑶在外,黑衣人瞧准了空地,奔着婉瑶而来。
可她还是强撑着,问道:“莫不是宇文护来派人摸索你?”
宇文邕紧了紧臂弯,他瞧准了俩人间隔,朝着近处的黑衣人奔去,他手脚矫捷有力,技艺健旺,剑身入半,忽而拉住婉瑶弯身而下,身材死力向后仰去,手掌更是顺着黑衣人的手臂直伸至他的手腕,随后腕力一转,反手握住他的腕子转入身后,发狠似的抹了黑衣服的脖子,顿时血光四溅。
驾车的马厮吓的连朝着空中甩了两鞭子,马儿高举前蹄,仰嘶长鸣后,发了疯似的朝前跑去,俩人皆是朝后仰去,咣当一声,撞到了马车壁上,婉瑶更是被撞的缓回了神儿,人也复苏了很多。
宇文邕恶狠狠的道:“你的命是朕的,不是老天了。”
他技艺极快,脱手不凡,纵身一跃,一脚踢在了马头之上,马儿长鸣,如头疯牛乱了阵脚,马车更是颠簸的短长,婉瑶像只皮球一样来回的在车内哄闯着,本还复苏些的脑筋已然金星四起两眼放花。
宇文邕强忍着腰下的****热意,双手抓住婉瑶的肩膀,强即将她拉了起来,瞧着婉瑶的下唇已被她咬的青紫,面色涨红的短长,更是不忍心碰她分毫。
那一刻,婉瑶死寂普通的心俄然莫名的动了动,连她本身都惊奇,是不是这一刻死了也无憾了?
宇文邕那里有防备,冷不防的闷哼了一声,疼的嗤牙咧嘴,何如刚要甩开她,不想婉瑶却又像只小猫一样,悄悄的伸着舌头舔了添,她的舌头小巧而甜美,柔嫩而矫捷,带着温热的气味,宇文邕顿时感觉身下产生了窜改,身材更是一僵,直抵着他的心房。
她仰着头看着宇文邕隽秀的容颜,咧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比天涯的那一轮明月还要美上几分,新月眼弯弯,紧抱了宇文邕。
马厮回身又去找了辆马车来,怜儿也去了街上的药房拿了些创伤的药返来。
顿了下,像是怕吓着她一样,声音又柔了多少,微垂着头看着婉瑶,吵嘴清楚的眼眸悠远而通俗,道:“信赖朕,抱紧了,朕不会丢下你,定能护得你全面。”
婉瑶睁大了双眼,惊呼了一声,绯红的小脸顿时白了多少,脚下更是软的挪不开步子。剑已袭来,即便婉瑶会工夫也躲不开了,她吓的禁闭了双眼,觉得真的要命丧鬼域了,宇文邕如此腻烦她,巴不得她早些死呢,恰好如了他的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