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大人如果晓得二蜜斯和王妃姐妹情深,应当会非常欢畅才是。”公孙元濯淡淡道:“如果二蜜斯感觉难堪的话,本王也不会勉强二蜜斯。”
房间里堕入了悠长的沉默,好半晌,上官如烟道:“现在的六皇子妃李嫣然……”
“这个……奴婢也不太清楚。”小丫环微微的垂下了头。
“我在此处操琴,如果那舞姬来伴舞,想必是也是一番美景吧,”上官如玉叹了一口气,语气听起来有些失落:“姐姐都昏倒了五日了,王爷这几日也是愁眉不展的,我看了内心感觉很过意不去,你说,如果王爷路过此处的时候,看到歌舞,表情会不会好一些?”
“王爷的心机,奴婢又如何猜得准呢?”小丫环还是一副不肯多说的模样,这在裕亲王府但是忌讳,群情主子的怕是都不会有甚么好了局。
卓景得了号令,立即就去了。
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好!”
更何况,自从太子被皇上斥责了以后,都城里都在哄传,裕亲王现在最的皇上圣心,极有能够是将来皇位的担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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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恰好,亭台楼阁,如果在此处弹奏一曲,也是风雅之事,上官如玉来了兴趣,走到了凉亭里,立即就有小丫环奉上了一盏茶水。
只要留在了这里,就是机遇。
她的内心一喜,脸上却没有表出来分毫,在裕亲王府住下,并不是甚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获得的恩情,多少人想要踏进裕亲王府都是一件万分艰巨的事情,更别说是被裕亲王奉为座上宾的住下来了。
“清楚就是他们不想救人!如何能够死了?”公孙元濯眼睛伤害的一眯:“怪不得他们这么久,都装聋作哑!楼敬之呢?在都城当中,有没有找到南诏国的大夫?”
现在上官如烟尚在昏倒当中,倒是个不错的机遇。
“香儿,你去把我的琴给拿来。”
话音刚落,卓景恰好从屋子内里走了出去,他的神有些凝重,抱拳道:“王爷!部属去驿馆找南疆国皇上和宁王的时候,他们见了部属,但是他们说,他们此番来天越国,并没有带太医!”
“如何能够?”公孙元濯较着不信:“千里迢迢,如何能够连一名太医都没有带?”
午后,上官如玉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裕亲王府的花圃里闲逛,裕亲王府的花圃非常高雅,到处都带着几分的情调,上官如玉在丫环的簇拥下,四周走着,看着院子里开的富强的花朵,不住的摘下一朵红花,拿在手指之间随便的着。
上官如玉在裕亲王府住的不亦乐乎,最首要的是,能经常的见到大人物,这和畴前在丞相府的后宅住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皇后……”上官如烟喃喃道。
公公一愣,饶是再笨拙,也晓得皇上说的这话是甚么意义。
日子仓促而逝,裕亲王接连三天没有早朝,传闻是跟当今圣上告了假,官方传闻,是因为裕亲王妃病了。
南诏国的那二位,确切尚未婚配,如果两国结为之好,救裕亲王妃也不在话下了吧,不过……皇上这是如何了?竟然会在乎裕亲王妃?畴前他对于这些事情向来都是不在乎的啊。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忙不完的政务,却会在乎裕亲王府一个小小的王妃,莫不是皇上属意……
公孙元濯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杯热水,端到上官如烟的面前,谨慎的喂她一口口的喝下去:“我已经派卓景去驿馆了,我感觉此事,应当和南诏国的那二人拖不了干系!他们必然有随行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