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恰好,亭台楼阁,如果在此处弹奏一曲,也是风雅之事,上官如玉来了兴趣,走到了凉亭里,立即就有小丫环奉上了一盏茶水。
小丫环一怔,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那奴婢去帮二蜜斯去请舞姬过来。”
“没有,不过楼公子这几天仿佛不在城中,部属猜着,应当是亲身去找名医了?”
她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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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如玉听到这话一怔,好半晌都反应不过来,公孙元濯说的是真的?他聘请她在府上住下来?
公公一愣,饶是再笨拙,也晓得皇上说的这话是甚么意义。
公孙元濯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杯热水,端到上官如烟的面前,谨慎的喂她一口口的喝下去:“我已经派卓景去驿馆了,我感觉此事,应当和南诏国的那二人拖不了干系!他们必然有随行的大夫!”
动静传到裕亲王府的时候,上官如烟还在昏倒当中,邱锦元守在府内研讨医术,遵循古书上写的几针扎下去,上官如烟就能复苏一会儿,但是没多久就又重新堕入了昏倒了。
一旁服侍着的公公道:“听闻裕亲王妃生了病,那二位迩来只在驿馆待着,那里也不去,对于内里的事情仿佛一概不知,很有置身事外的意义。”
公孙元濯一怔,眼底一暗,迩来老是如许,她说着说着,就俄然堕入了昏倒当中。
她的内心一喜,脸上却没有表出来分毫,在裕亲王府住下,并不是甚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获得的恩情,多少人想要踏进裕亲王府都是一件万分艰巨的事情,更别说是被裕亲王奉为座上宾的住下来了。
“部属也感觉奇特,但是慕容宁说,前不久他们确切带了一名太医,只不过那太医半个月宿世了恶疾,死了。”顿了顿,卓景接着道:“部属又特地调查过,仿佛他们确切带了名太医,前不久死了。”
“香儿,你去把我的琴给拿来。”
“相国大人如果晓得二蜜斯和王妃姐妹情深,应当会非常欢畅才是。”公孙元濯淡淡道:“如果二蜜斯感觉难堪的话,本王也不会勉强二蜜斯。”
“不如你帮我去把那舞姬叫来吧。”上官如玉心中已经有了要一手的心机,见香儿正抱着琴,远远地朝着凉亭走了过来,便道:“想必姐姐醒来,晓得我这么做是为了讨王爷高兴,她也是不会见怪的吧……”
“你放心,我必然会帮你把解药给找出来!”公孙元濯一脸的果断。
当然,裕亲王府遍寻名医的动静很快就在都城当中传了出来,就连宫中的太医们也流来给裕亲王妃评脉,这件事情终究越闹越大,就连皇上都给轰动了。
南诏国的那二位,确切尚未婚配,如果两国结为之好,救裕亲王妃也不在话下了吧,不过……皇上这是如何了?竟然会在乎裕亲王妃?畴前他对于这些事情向来都是不在乎的啊。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忙不完的政务,却会在乎裕亲王府一个小小的王妃,莫不是皇上属意……
现在上官如烟尚在昏倒当中,倒是个不错的机遇。
上官如玉在裕亲王府住的不亦乐乎,最首要的是,能经常的见到大人物,这和畴前在丞相府的后宅住着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是么?”上官如玉手指无认识的扫过杯子:“为何要把那舞姬给关起来?难不成那舞姬另有攀龙附凤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