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钱的话,我大抵能拿出五六万两银子。”
石诚止住了咳嗽,抱手连连报歉:“抱愧抱愧,让您笑话了,我是没想到您会是女子,您扮成男人真像,真像,呵呵!哈哈!”
她毕竟长了王爷九岁,王爷小时候,她尚且能大抵猜到他的一些心机,打从王爷出宫去了虎帐,她便再也没有搞清楚过,这张向来看不出喜怒的脸,到底心中都在想些甚么。
“九爷的朋友,天然也是我的朋友,不知郡主想做甚么买卖?”
南子言微微皱眉:“本就是来找你帮手拿主张的,说正题吧。”
梅姑的心一紧,费了很多工夫才找到那些女子,王爷这就都不要了?
石诚惊得下巴差点儿掉地上!
昨日王爷才叮咛他查安宁王,能让王爷发兵动众又唯恐打草惊蛇的人,安宁王必定有大题目。
想想仙颜的于二爷,她得心揪成一团。
酒下了喉咙,呛得他‘咔咔咔’咳嗽了好几声。
梅姑心知,王爷打小便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内心话从不对人言,恰好又是个辩民气机的妙手。
“呵呵呵,说正题说正题。”石诚打了个哈哈儿,心道王爷太偏疼了,他说的也是正题啊!
待南子言和琉月坐下,石诚一双俊目滴溜溜在琉月身上刚转了一圈,便被王爷冷飕飕的眼神吓得一个激灵。
“呵呵,呵呵,娘子客气了,甚么三爷啊老迈啊,我就是仗着朋友们帮手,混口饭吃罢了。您叫我石诚就行。”
梳洗结束,带着婢女去了王爷的配房,他却不在。又去了楼上于二爷的屋子,仍然空无一人。
琉月点点头,又摇了点头:“是,也不是,是做发卖,但不但发卖货色,还要贩人!”
梅姑端茶的手滞了滞,随即道:“王爷,西院的那些女子,也该给个端庄的名分,可正妃不娶,名分老是不好给的。”
一会儿又梦见母亲哭着指责,说把独一的弟弟交给她这个姐姐照顾,她却任由弟弟宠任男人,成了世人丁中的笑话。
梅姑笑着道:“虽不可冠礼,但王爷毕竟已年满二十,恐怕你的婚事,贤人也该提上日程了。”
琉月问道:“石三爷,布匹、酒楼、金铺这些我在大杨也与我的掌柜参议过,感觉做这些谋生的人很多,拾人牙慧老是不美。
等她大汗淋漓的醒来,内里已是日上三竿。
梅姑叫来赵妈妈和章石扣问,他二人只知一大早,九爷便带着于二爷坐马车进城去了,可去了那里,何时返来,他二人却一问三不知。
“郡主是我的......朋友,说正题吧,她想做买卖,你门路广脑筋活,给她些建议。”
南子言带着琉月去了昨日与石诚见面的小茶肆。
琉月说到这儿,石诚大抵明白了她对劲思:“郡主,您的意义是,将南北方的特产互为发卖?”
琉月这几日风俗了被人打量,倒不觉的他失礼,刚筹办客气两句,只听身边的章九先开口了。
南子言淡淡道:“父皇是有此意,不过我已回绝了。”
琉月小脸一红:“三爷说的是,我是想着,跟您透个底,您能帮我好好策画策画。”
王爷发了话,石诚从速收了胡思乱想的心机,正色道:
梅姑又急又气,只恨婢女叫她太晚,一通好骂,却也无计可施。
他敢让王爷的女人叫他三爷?他皮又不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