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解了拉链。”
臭东西!死男人!
“干吗?”她撇嘴,“你不是走了吗?返来干啥?不留我在荒山野岭,自生自灭?”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编得真不错。”
“呕……”
“放开!”
“有本领你别遛鸟啊!”
男人没说话,薄唇紧抿如刀,回身,回走。
“切……清楚是地痞!”
“你丫弄疼我了!”
谈熙抬眼瞪他,黑亮瞳孔好似被水洗过,泪意昏黄,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倚老卖老!
“只要一瓶,你不要,我喝。”
这男人又冷又邪,她惹不起,还躲不起?!
如果不是炎炎夏季,谈熙思疑此人身上会掉冰渣吧?
“……”
挑眉,“这么说,你还露得有理了?”
“事到现在,有你抵挡的余地吗?”男人嗤笑,目光冷若冰霜。
策动引擎,朝秦家老宅驶去。
“啊喂!你就不能文明一点?和顺一点?”
“嗬……”靠近,嘲笑,“别忘了,那是男厕。”
“不成理喻。”
“OK,”两手一摊,“我晓得,你是秦天霖他舅,但无毛病你透露狂的身份!”
“现在,到底谁是地痞?”把玩着银制火机,眉眼俱寒。
张牙舞爪的或人,现在如同沉默羔羊,睫羽轻颤,阳光透过车窗,映照在女孩儿乌黑洁白的侧脸之上。
“不装了?”黑眸骤沉,笑容秒变冷厉。
“德行!”
相看两相厌!
陆征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