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右肩蓦地一重,男人骨节清楚的大掌如铁钳将她紧紧扣住。
对上他吃人的目光,谈熙略怂。
人中一痛,恍忽睁眼,“滚!”
水眸泛动,双颊含嫣。
“站起来,闻声没有?!”
谈熙吐够了,撑着树干,大口喘气。
“你给我起来!”
“哦,那就耗着呗,归正秦家阿谁金丝樊笼我也不想回。”
跟设想中一样,男人的胸膛很硬很宽,双臂沉稳有力,托起她轻而易举。
“异想天开。”厉声冷斥,喉结高低轻动。
一声轻叹逸出唇畔,看来要和大地母亲来个狠恶拥吻。
荒山野岭,除了路,就是山,连个街边小店都没有。
“你又想做甚么?”警戒,防备。
丫的!敢掐老娘……
“我说,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不跟我唱反调你会死啊?”
噌的一下站起来,她还不想死。
“啊――”谈熙很烦躁,盘桓在抓狂边沿,状若鬼嚎。
预猜中的疼痛并未产生,却在某个刹时炎热难当。
“如果,你想第二次休克,那随便!”
陆征:“……”
鱼鼓掌。
“不要。”
俗称,花痴。
“别想再用扛的,信不信我吐你一身?!”恶狠狠龇牙,某妞儿目露凶光。
“起、来。”男人咬牙,额上青筋暴突。
忧桑。
男人坐在车盖上,两腿曲折,略分开,很标准的M形,右手夹着烟,腕部随便搭在膝头,慵懒,流痞,浑身高低带着阳刚气。
男性气味劈面而来,挟裹着汗味,却环绕洗衣皂的暗香。
既然如此,那就……玩玩儿呗!
俯身,抬手。
骄阳当空,把人都照蔫了。
谈熙坐在地上,佝着背,狠恶喘气。
下一秒,整小我耷拉下来,情感down到最低点。